呢。”你真诚地再次重申，看了看零壹睛都气红了的样，“他应该是，呃……该睡觉了。困傻了。”

        “我他吗才不困！”

        “哦队长他每次都这么说，一秒就睡着了。年轻就是好，倒就睡啊是吧。”你试探着接近他们，尝试把零壹从罗杰斯扒拉来，他把脑袋埋在胳膊面不想理你。

        罗杰斯松开手，零壹骨折的胳膊在砸到地上前被你捞到怀里，你将移位的断骨对准扭回来，幸好折断得很脆，长好后会更固。你知罗杰斯虽然不待见你俩，但还不至于因为一小事就把你们掉……吧？

        “你们两个回去吧，惩罚结束了。”你松了气。

        “这才不是惩罚！去你妈的罗杰斯！”本来还在你面前装死的零壹蹭地起来，指着他的背后破大骂，“你他妈就想耍氓！”

        很好，今天你学又了一个新词，果然学无止境。

        “我们在公共场合确实不太适合。”你一边试图说服零壹先回去，一边转找东西固定他的伤，想让他起码别在罗杰斯队长面前发作，可零壹可能是肾上素分过多，连平时对罗杰斯的恐惧都消失了。

        “我们那种事还要他？”零壹惊诧地看向你，然后迟疑了一，似乎才注意到一样，“……你怎么还没穿上衣服？”

        “队长没让我穿。”不过你确实有冷了，所以你看向罗杰斯，他接收到你的信号，笑了一，不知为何你觉更冷了。

        “对你的惩罚结束了，但对97－01的还没有。”

        “他还没过那个……”你意识挡住罗杰斯望向你后的视线，零壹也终于开始害怕了，紧紧抓住你的手腕。

        “不需要他，他只要看着我你就行了。”

        这么简单？

        你松开零壹向罗杰斯走了一步，便又被零壹拉住。

        “你不能……你不能这么对他！”他失去的勇气似乎又活过来了。

        罗杰斯嗤笑一声：“你们在我看来不过是两只披着人的贱狗，我一条狗还需要向什么人报备吗？”他话锋一转，“97－01这条胳膊……再耽误恐怕要截肢吧？97你看呢？”

        你张张嘴，嗓还一一地痛，像了一团棉花。

        “97，你待得时间够长了，也知97－01这种况是什么场：被扔焚化炉。毕竟克隆的研究还在继续，比你们更大的克隆有的是。”

        “他现在治肯定来得及，让他去医疗吧！”

        这回你是真慌了，要说你为什么能在罗杰斯手活这么久，主要原因是你很听话（反正所有人都这么说），因为你知那些不听话的克隆都怎么样了。

        “队长，别那么。零壹是目前为止最成功的克隆，我们不能放弃他，求求你让他去吧。”

        你走上前跪在他脚，动作脆利落，零壹都没拦住。你的脸被罗杰斯起来，他用的力气很大，几乎要裂你的颚。

        “你用我的脸这么贱的表真是恶心，动作这么畅，平时没少给人鸡巴吧？”

        你得到暗示，嘴迫不及待地要凑近罗杰斯一直在外面的阴，但他的手限制了你的行动，你只能用嘴唇和尖轻轻摩。你面带希冀抬望他，期望他至少给你们一个机会。

        他推开你，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坐在老板椅上小幅度转了转方向，冲你勾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