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今天真的很奇怪。”
他没说话,对着女公挑了挑眉。
“话很多,动作很多,表也很多。你嗑药了?”
他几乎要笑了:“大概吧。”
“那你控制量,”阿特洛波斯也冲他挑了挑眉,“另外那件事……”
“阿特拉斯的遗产分?”
“嗯,赫耳墨斯可是上蹿呢。他压着委会同意了他独占65%的分方案。”
“胃不小呢。”忉利天毫不意外地,“我一意见都没有。”
“啊?”阿特洛波斯颇吃惊。
“让他先兴几天,然后他就会发现,这是挂在狂奔的骡前的胡萝卜。他要把纸面数字变成现钞,难于登天。”
忉利天伸手拿起茶杯喝了一,阿特洛波斯突然发现他拉长的侧颈真是漂亮:“令尊很多疑,对所有他认为控制不了的事,比如遗产分机制,加了很多制衡程序。但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繁琐的程序造成了前后矛盾的决策终端。这些矛盾,或者说程序BUG,没有被发现,毕竟令尊活着的时候,是不会有‘试验’的机会的。”
“所以呢?”她问。忉利天喝了茶,略微汗,几丝卷曲的黑假发黏在他脖上,如同洁白大理石上的花纹。
“你不用和他争辩分问题,只需要引导他走二级紧急决策程序。”
“引导?”她反问,“然后,会怎样?”
“峰决策。简单来说,他会发现,他急着要套现,但是程会被卡在我这里。而我,”忉利天轻巧地笑了一,“作为一个‘伤心’的寡妇,我去度假了。希腊或者北非,总之,我不会在善见。”
“你要‘拖’到他不得不贱卖班赌场的权。”阿特洛波斯。
“对。一个拖着不解决的问题,就是解决得很好的问题。”忉利天向她举起茶杯,仿佛在隔空向虚假的诡计祝酒。
“可是,这样一来,我是恭顺好人,但你,”她意味深长地看向沙发上乔装成黑发黑的年轻男人,“你会变成赫耳墨斯恨得牙的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