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商这般旁若无人,反倒激得韩非池不满。他半是恼怒地将赵商翻过来,让依着背后的姿势再度港。
虽然几度试图疏解,也有了安,但大抵是方才在对方手上的缘故,前端汩汩地了几次絮,却还没达到那时候的舒。
更不敢将自己的望诉诸于,尤其是在韩非池面前。
韩非池捉住赵商蜷缩起来的手,慢慢贴合,再俯和他唇齿相交。温的瞬间越过垒,肆无忌惮地摇曳心旌,韩非池抵住赵商的,狠狠鞭笞了数十才放松关,任由冲后深。
骇人的压迫从背后寸寸欺,就连前端也被韩非池用手捉住,生生遏制住了不断攀升的快意。韩非池只觉得他的耐心,在赵商上彻底告罄。
由生怜,由怜生。
他已经在这个人面前很丢脸了,再难堪一,也不差这些。
偏偏他被刚才的刺激了阈值,明明已经照旧时的自渎手段,但距离临界永远差了一线。赵商把手伸到,踌躇片刻就将手指刺了去:里面粘稠的还没清理净,腻的东西粘连着手指一同向后深指引,很快便得满手都是。
直到那人低低啧了一声,抛过来一个问句:“……这么贪得无厌?”
那些隐秘的嫉妒,却只能对着空气发火,尤其是赵商不肯相信自己的事实。压抑着的暴力和愤怒在这一刻被激发,韩非池近乎惩罚似的扒开,再用力了去。
赵商的手指还没来得及撤,失声问他:“你什么?”
那些唐突的举动彻底打懵了赵商,他陷被褥里,手指同时被和挤压,好久才惶恐地来,连带着手腕到手肘之间都是麻木不堪的。
想过男人的也会让自己产生恶劣的望,而纵声向来也是他厌恶的事,唯独在这种时候,通通成为了一种本能。
而那搦的手也再度返回,将残留的抠挖来,仿佛无言的羞辱——微妙的空虚再度占了上风。
甬深细密地撞击,恰好每一次都在心中央。赵商从不知所措到浑酥,大概只经过了很短的一段时间。他上半难耐地扭动,在外的肩颈都呈现动的颜,而那双,在的加持,也仿佛被泽过一般。
赵商猝不及防,握住对方手背的手骤然收紧,终于颤抖着松开。
赵商枕在床榻上,汗不断顺着颌淌。随着韩非池重重一,赵商的腰也塌了去,乌黑的发丝一,背后洁白的肌肤。
赵商犹豫再三,实在不想再去祈求韩非池的帮助,或是嘲讽,索行拉拽对方的手,扭过抚前端的。他明知韩非池正在看,却没办法继续忍耐去。
那些怜惜和意都滋生了,韩非池不近人地在赵商上留吻痕和齿痕,想到这些痕迹甚至三五日都不会消失,他心中只余悸动,放纵自己品尝对方的滋味。
他素来随顺,极少吃苦,后背上连一丝疤痕也无。此时上除了刚才被韩非池掐来的红痕,就没有什么了。
赵商咬住唇,不敢吭声。
韩非池说得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忘了这里还有一个人?”
只是在这一刻,赵商让他知没什么是不能的,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没有……是天生就错误的。
赵商的单纯令他不知说什么才好,唯有像一位真正的师兄那般引导他回归现实。
因此当狂孛而激的劲散发去,也一度影响到赵商幻梦。
他分明意识到了,却还是为了赵商动摇自己。
韩非池注视着赵商的睛,一次到惊讶。
韩非池的也从后了来,白的伴随着他的动作也一并被挤压滴落。过于淫靡放的场景让赵商无地自容,他甚至没有力气起,去逃离此时的尴尬境地。
赵商素来温和有礼,偏偏在上对诸多女有过亏欠。只是……他是有心的,而心的对象正是自己。
后无师自通地把韩非池的手指绞紧,他几乎不敢抬去看韩非池的神。
淫靡的交媾生了各种念,而赵商的呻,也恰恰变成了最上等的剂,令他不愿自。
赵商目睹着韩非池用布巾,又换了净的来拭自己的。对方即使是这种事也是不肯放过自己的:“将就一晚上,等明日回了长歌门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