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躺在床上,只听得书房门外有人轻轻敲门。白慎行不想动,闭上yan当没听见。
“父亲?”白琛敲了敲门无人应,索xing推门jin来。家中仆人明明说是见家主jin了书房没再chu来…莫非在里屋休息?
待白琛jin了里屋,看见床幔放xia,停住脚步,向着床施礼:“父亲,午饭已经备好了。”白家向来讲求规矩,若无意外,本家族人都是要等家主白慎行到场才用膳的。
白慎行的声音带着倦意。“嗯,我知dao了。为父gan觉……shenzi有些不适,阿琛,你告诉他们,今日便不用等我了。”
“是,那我这就叫府医来。”白琛转shenyu走,白慎行急忙叫住,“不、不必了,我休息一会儿就……呃!”
白慎行注意力都在外面的白琛shen上,全然忘记了阎璃还留在自己shenti里。不过是轻轻chou动几xia,白慎行差dian叫chu声来。
白慎行瞪了一yan阎璃,对方只是坏笑。
“……父亲?”白琛又折回来,这回走到了床边。阎璃伏在白慎行xiongkou,只听得shenxia人心tiao越发快了。
“没什么,你快去吃饭吧,家里人都、都在等着呢……”白慎行这时候顾不上阎璃,阎璃反倒得寸jin尺,存着坏心思一xiaxiadingnong,白慎行衣袖都攥皱了,勉qiang让自己不呻yinchu声。
白琛皱眉。父亲嘴上说没事,可听声音总觉是在忍耐什么。如今陆太尉告假,若父亲再病倒了,这朝堂岂不是上官家独属的舞台了。想到这儿,白琛抬手掀起床帐,要看看父亲到底qing况如何。
“我还是为您寻……”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满床旖旎,映ruyan帘。
白琛呆愣在原地,被施了定shen咒一般,手还保持着挽帘的姿势,脸上表qing也仿佛定格在了那一刻。
平日不苟言笑的父亲现在正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shen上痕迹暧昧,饶是白琛未经qing事,也不难猜chu刚是发生了什么;倚在父亲shen上的那名男zi看着与自己年纪相仿,面容俊朗非凡,眉宇间自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那双yan盈着些笑意,看向白琛的目光带着几丝玩味。
白慎行闭yan,心想他最担心的事总算还是发生了,他现在晕过去还来得及吗?话说他最近真是对白琛疏于guan教了,未经允许就掀帘zi这事竟也gan1的chu来…
阎璃也有dian惊讶,不过很快便调整过来,毕竟他一开始也没想藏着掖着,这位安国公小公zi的反应倒是和想象中一样有意思。
“见了朕,怎不行礼?”
阎璃满意地看见白琛脸上的呆愣chu现一丝裂痕,先是透chudian疑惑,随即瞳孔紧缩,拜倒在地:“小人无意冲撞圣驾,罪该万死,还请陛xia恕罪…”
阎璃将yujing2从白慎行shenxiachouchu来,引得白慎行不禁轻chuan一声,连带着shui声,令跪伏在床边的白琛不由得面红耳赤,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