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火烧般搐不止,痛夹击,呜咽直哭:“……二哥哥,二哥哥……活不成了……饶了我罢……”
肆
见帝释天被自己哭,讨饶了二十来声,甬里覆去翻来,痉挛好一阵,忉利天才解那玉托,尽数在弟弟里。大顽一场,他也乏得很,遂贴着弟弟躺,顺手撤了那硫磺环儿。可怜帝释天被箍了太久,且不来,帮他套好几,帝释天才哭叫着一白浊。
帷被俩人这么一闹,好似打翻香草柜,甜的、蜜的、醇的、清的、馥的,异香绕梁,挥之不去;又活似碎了胭脂膏,白的、红的、黄的、粉的、橙的、紫的,目迷五,如坠云里;哦微微声声,又如同翻了莺哥笼,媚的、脆的、婉转的、勾魂儿的,摄人心魂,凡闻者起意——亏得帷服侍均为女阉人,要不得生多少事端。
厮混了一早上,天已过午,兄弟俩动也懒待动,躺在塌上有一搭没一搭得说些己。帝释天又想起阿修罗来,顺问:“皇兄,你说他们打围多早晚能回?”
“这问得倒好,”忉利天笑,“禁城兵司都预不到的事,我怎地就该知?”
这话着实蹊跷,打围怎地打禁城兵司来?帝释天闭不言,心中盘算。
“何必在这打这闷葫芦?” 忉利天见他暗自思忖,知他天分明,兵外戚,残党余羽,各中玄机,不难参透,遂顾左右言它,“去莲池净一净?”
一碧方塘,汽氤氲,帝释天便懒懒得,只觉连这一一都化去了。他靠在池,翻开女,勉洗濯清理,一淌,也不知被了多少在里,唇微张,尚且着,又不好十分去翻,草草理过几,便闭目歇息。
忉利天此番前虽,女到底空虚,取缅铃后更觉空落落的,探指去,谁承想寸长指甲刮到里肉,更觉无趣。 看见弟弟趴着养神,忉利天游过去拢住他发,前贴住弟弟后背,伸手夹住他乳尖,自己乳尖就势在他蝴蝶骨上摩挲起来,一时俩人乳掐摩得通红。
忉利天尤不尽兴,弟弟上岸,于塌上躺。帝释天不解其意,但也任凭所求,见皇兄欺压他左右大开,不由羞得飞红满面,那女本就,刚被胡一通,早已糜红烂,淫沁,小嘴张着,一望便知髓知味。忉利天一,先淌一滩淫,自家面不觉也红了,忙用膝盖抵住皇弟,是把那朵肉花翻成个向上暴无遗的淫形浪态来。帝释天轻呼一声,沁的糜渐成一线,从将去。
忉利天再忍不住,伸手翻开自个女,大力搅和几,张开便压了上去。
这一贴上去便如两只蚌儿在一起,嘬得严丝合,花唇互对,一朵,一朵饱满——那朵,饱经蹂躏,瞧着反倒更熟些个。兄弟俩上十指相扣,贴着乳,对着亲嘴,息缠到一,满津,凿牙穿腮一般,光光、湿哒哒淌了帝释天一脖;那的嘴儿,更是难舍难分,的的、的熟的都叠一起,莲香四溢,蜜在花里互相渡送,你吃了我,我了你,你染了我,我了你,好一番花蜜四溢香铺地,对镜明珠满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