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床单被罩,殷如闲也有些筋疲力尽了,上还有伤,她真的得好好休息了。把一边熟睡的季小揽过来,她也不知不觉睡着了。
现在后的空虚和临门一脚的快折磨得他受不住一,他咬住了唇,在她轻轻探时期望她更深地来,她退去时又止不住地收缩想咬住她,如此往返几次他简直要疯了,终于带着哭腔声:
“乖,抬起来。”他听话照,随后就被她拦着半抱压到墙上一阵猛,他的被墙冰得一激灵,两颗朱果也随着她的在墙上动,他一就紧了殷如闲的阳:“等……”
这姿势很不方便,他自己动的也温温吞吞,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到?殷如闲不太满意。
殷如闲他的那只手,他嘴里搅动,阻止了他接来的话。
季鸣花了几秒才适应过来,一片混沌的大脑也由不得他思考了,为了尽快到达那个他只好支着酸痛的腰开始慢慢起伏。
“我怎么啦?”殷如闲掐住他的腰不让他挣扎,一边笑意盈盈回答他。
“哈……不可……唔……”
但殷如闲还没有忘掉季小设禁制把她关在这儿的事,于是不打算给他事后清理,直接让他一狼狈陪她睡觉。
她边说边去了一些,一把他到了临界上,却又不再一步,引得他不得不仰起哑声求饶:“呜——!求你……”
“很想要?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的。”她的声音透着诱惑,却又是一种威胁,“嗯?你不说我怎么知?”
这辈还能看见季小哭着求他,殷如闲一就来劲了,抓着他手臂就把人拉起来了,让他一屁直接坐在了她怀里,深到他声音都被掐灭。
等她从柜里找新床单被罩回来时,他已经歪倒在那里熟睡了好一会儿,满都是她的痕迹以及自己的浊。
她才不会等,一手揽着他的,一边朝着她熟知的那狠狠地撞击,用力的速摩让刚才去的在他卷成了白沫,不一会儿她就满意地听见季小一边一边哭着求她住手,然后心满意足地又了他一次。
“这样行吗?你可以自己动。”殷如闲一咬在他的脖颈上,然后又了。
“别……殷、殷如闲你——”
他睫上都挂着泪,摇着,还艰难吞吐着她的阳,被的通红,两间的还系着布条,翘,却只能可怜地渗着。
殷如闲的手也不安分,捻住了他一边的乳粒圆扁,另一手则一起挤了他的,随意地抠里面。
尽兴,不自觉把他的官压迫到极致。
就像以前在末一样,季鸣表现得好就能得到她轻飘飘的亲吻,不带一。有矛盾。
他像是破罐破摔了一样地哭喊:“求……求你我……我想要——啊!”
把富余的浊抹到他和上,殷如闲觉得今天已经够了,翻过来瞧见季小真是被她折腾得像个破布娃娃,但没有晕过去或者失禁怎么的,兴地亲了他两。
季鸣好像也明白今天殷如闲不会再折腾他了,于是也不顾自己的现状,没一会儿就累得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