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有缓过来,微张着唇息,泪朦胧地轻轻摇。
那些乱糟糟的回忆疯狂地涌了上来,他呼急促起来,夹紧想要拒绝,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经比他先一步适应了她的。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他衣襟大开,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肌肉曲线,随着呼一起一伏,前的两颗肉粒殷红,然后是锁骨,以及左肩上的环蛇纹。
那是她的标志,接受过她的契约,就会被烙上环蛇纹。
整没的时候她明显觉到他浑一颤,连呼都一滞,但很快又在她的大开大合之反应了过来,两紧紧夹住了她的腰。于是,没几他便咬着牙腰又来了一轮。
他就起来了,一脸红,依然是压着她,只是——开始她的。
他刚刚才释放过,张着还没缓过来就被猝不及防地,于是着腰想躲,又被殷如闲无掐住,左探右探,终于被找到湿甬里那颗凸起,然后在她或轻或重的猛攻又了——
季鸣很熟悉她,刚才的动作只是开胃菜,之所以这次照顾他这么久可能是因为没有,若是从前,她可能早就他好几轮了。
手边没有,她就先开发了他前端,好叫他自产自销。然后就着一手黏直接两指探了他后,凭着记忆找他的。
果不其然,他看着殷如闲驾轻熟路地起他刚刚的淫,抹到他的后上,以及她自己的阳上——那曾给他带来无数噩梦的巨,然后笑着抵上了他的脆弱。
这次她吻得凶狠,季鸣险些不上气,面的肉不自觉收缩了几,害的她差没把持住。她没好气地又了他两,季鸣呜咽了一声。
她扒他才发现他自己亲着亲着其实已经发了,前端兀自湿了一小块,此刻显得他更可笑了一。
很诡异,殷如闲只能这么形容。季小应该是想学她的房事三件套,但是没经验,而且毫无人的气势,只能表现他很纯,而且现在脑不清楚。
“怎么的这么快?你从前可没有这样。”殷如闲放开他的唇,居临看着他。
毫无章法地,而且一脸正经,虽然脸很红。
任他了三四殷如闲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他,几年不见你小对我打的就这么个主意?是我表现的太无害了?!
这次来的格外重,可能是因为他太久没有经受过抚了。殷如闲有惊讶。当然,他离开末后到底经历了什么她不想关心,她只关心现在的季鸣能不能满足她。
太久没有经历事,他真的要忘了那种被她到、哭都哭不来的觉。但此刻殷如闲就在自己前,他只能惊讶于自己已经被她调教了骨,反应诚实到令人作呕。
这代表他是季鸣,他一直是她的所有。
他剧烈起伏着,泪都被来,两迷离地看着她。殷如闲走他嘴里的布条,附吻住他双唇。
片刻后殷如闲忍着伤痛成功把季小反压,拿腰带把人两手缚在床,把自己的腰带团成团他嘴里,以刚才一模一样的姿势压着他打量。然后满意地看季小用想把她烧两个的神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