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喜吗?他突然意识到。
刚一次又承受了过量的刺激,他现在本不任何东西,只能着泪无助地求饶,求她轻一些,慢一些。
他知她是在恶劣地欺负他,可他们从未如此亲近过。
他克制地吻她,声音破碎而低哑:“……主人……不行……真的不行了……”
可她还坐在自己面前,他只能忍着紧了自己的肉冠,用征求的目光看着她:“主人,可、可以吗?”
“屁翘起来。”她贴着他的耳边说。
但是严肃地说人和的价值无法一概而论,甚至人和人的价值也不能。比如说……
她还想逗他:“真的不行了?”
而缪尔这个时候脑海里想到的居然是以前小说里看到的台词:那我把自己赔给你好不好?
他像个孩似的紧紧环着她,泪湿了她的肩,灼的呼绵绵地扑在她脖颈上,的唇也不舍地贴着她。
他上意识到了她想什么,抓住她的衣服拼命摇:“……主人不要……”
她拍拍他的:“你把我的衣服床单都脏了。”
她眨了眨,说:“过来。”
不知是因为自己到了哪,还是她直勾勾看着他的玩味的目光太炽,他觉到小腹又是一阵酸涨的麻意,看着又要了。
他的声音一紧张起来:“明天,明天再说好不好……”
可她已经握住了那仍在他的什,第一便发狠碾在了他的上,他只觉前一白呼一滞,淫便不受控制地从他的指中疯狂了来,染脏了她的衣裙。他还来不及求她原谅,那钝又重重捣在了同样的位置上,间又更泛滥了一分。
他拼命克制着自己,单手撑着,慢慢挪了过来。直到近得两人呼相闻,他垂着泪,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啊、啊……主人……”他哭着扯紧了她的衣服,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被折磨到濒临崩溃却一动不敢动地任她着,怕脏了更多地方。
你可以在侣间有任何损失时说:“那我的×××怎么办?”或“那你把自己赔给我吧。”
然后如愿以偿听见对方愧疚而幸福地说:“那我把我自己赔给你。”或“那……好吧。”
很傻但是很真诚,这代表一个人从此属于另一个人了。
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这些都是从她那学来的,现在仿佛是向老师展现学习成果的学生一般。
他讨好地吻她,用脑袋蹭她:“主人……求你。”
着开始尝试在她面前抚自己,一手着自己的乳首,另一手学着她的动作上动着自己的。
几轮后他简直腰酸疼得支撑不住自己,她也终于停了手中的动作,摩棒,把他抱在怀里休息了一。
他委屈得像个大型犬,小心翼翼窝在她怀里,闷闷地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