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尚不能完全闭合,仍在丝丝缕缕地淌着淫,翕动间好像还在邀请人去。
她也不再了,只是用指尖专注地研磨那一要害,又快又狠。这是十分煎熬的快。
他乖乖照,抵在墙上将后面来给她。
他听见她低而带着笑意地说:“卢西可以把摩棒当我来了哦。”
他被得闷哼一声,带着哭腔。
她把手边的喂到他嘴里,溢的淋得他亮晶晶的。
他们俩都不需要,她就在锅前一坐坐到了日落,直到光线渐暗,她才伸了个懒腰合上了厚厚的笔记,起检查卢西亚诺怎么样了。
说实话他这个样真是涩得要命,她觉任何一个心理和生理正常的人类看到都会想他到晕过去。
绳捆了一天得解开了,不然都要坏死了。
她笑着又亲了他一,听见他轻声说:“……轻一……”
她当然也发现他难受得要哭了,但她不想停,只是想看看他能被到哪一步。
半晌,他好似终于放弃了什么,声线颤抖,带着哭腔艰难吐一个字:“……想……”
而后的她则贴了上来,吻在他的蝴蝶骨上,两手握住了他翘的,有一没一地刮着。
他一愣,还没开便被她用唇堵住,没几就因缺氧被亲了泪。
“嗯……啊!”他低低地惊呼一声,立觉到腹有种横冲直撞的觉,起的望也抵在了腹,但他很快发现她并没有解开他前端的禁制,堆积的快上就要疯他了。
两间的阳一直保持着半,端堵住了却还是被渗的前染了湿透,滴滴沾湿了床单。最的隐秘从这个角度看不见,但她觉得肯定不好受。
他浑被勒的一一的淤青,她一一给他过去,没忍住在他咬了一,随后变本加厉一衔住了他一边的乳粒又又咬,直的那一边又红又才离开,抬一看才发现他着泪委屈地看着她,床单给他抓皱了一大片。
摩棒在他里面了一天被浸了个湿透,她握住末端缓缓将它了来,还带了些黏。
他迷糊地睁开,看见是她,沙哑:“缪尔……”
她放杯,认真地看着他的睛:“卢西亚诺,你知你现在看起来很涩吗。”
“缪……哈……啊……”他想说的话被淹没在不受控制的息中,的使不上劲,如果她没掐着他的腰,他就要去了。
她离开他的唇,居临看着他,声音好像蛊惑人心的恶:“告诉我,你现在想不想要。”
行,那就到他不想为止。
着他垂着不声了,心想应该是没事了吧,于是坐到桌前又开始盯着自己的锅了。
她拍拍他的腰:“让我看看面怎么样了。”
“……等一等……呜……”不能再这样去了……
她坐到床边:“卢西。”
手指与交缠在他的,搅动令人脸红心的声,就在他觉得自己上要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她突然把手指了去,而那已经冷来的摩棒被用力了来。
他红着脸偏过去,抬手遮住睛,另一手却抓住她的袖不放。
他居然以这个姿势又睡着了,蹙着眉好像不太舒服。绳捆得他该有肉的地方有肉,刻意挤压的脯上两颗乳粒充血立着,还随着他的呼像两颗摇摇坠的珠晃动着。
这就相当于了一整天的扩张,她的手指溜去几乎不用费劲,轻松找到了他凸起的,刚及她便不留面地抠起来。
“这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