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卿又把绷直。
商卿大脑宕机,她压就不觉得自己有错,或者说,就算有错,但也用不着安一个“寻衅滋事”的罪名。
商卿却在想,还说啊?还有什么能说的?
“……”
“哪儿错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商卿的叫嚣,温言鼻音微:“嗯?”
看温言拿着戒尺的那只手又有了动作,商卿赶紧说:“因为……”
商卿满肚委屈,她正要说呢,这不是被吓到了吗?又不是不说!
因为个半天也没说个什么,还又被温言打了一记。
话题转变太快,商卿一没反应过来。
迟晚又只好自己圆回来:“对,完了,我差忘了。”
商卿慌忙咬住自己的嘴唇才不至于让自己大喊大叫。
“那说说吧,你寻什么衅滋什么事了?”
不满之意可想而知。
更别说,温言还没有停的意思。
商卿一抖,她莫不会读心术?
虽然她和温言前几天才再次相见,但一见面温言还是如七年前一样一一个“小卿”唤她。而现在叫她全名,她很难不慌。
“你昨天午为什么回去莱德校后门?”
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敲打。
“啪!啪!啪!”
这温言的“敲打”,商卿的pigu成功地举,暴在空气中。
“老师,我还有作业没呢,我想先回房间写作业。”
迟晚想借逃跑,她不敢想象要是商卿的受罚过程被她看见后,商卿会怎么对待自己。虽然她无意与商卿交好,但她也不想无缘无故得罪一个人。
“啊!”
温言负手而立,等待商卿继续说去。
糟了,忘了今中午温言问过她和商卿作业完成况的事。
寻衅滋事?商卿刚想问她哪门寻衅滋事了,但她现在只求温言能和她和好一,于是顺着温言的意思说:“认罚。”
弓起的腰顺着温言的力气微微向弯曲。
“昨天……”商卿一开,才发现自己的嗓因紧张而燥嘶哑。
商卿完全没了讨温言和气的心思,一心一意地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
去。”
“很难说吗?”
她紧紧闭,心想,这还真不好说。
温言不再去看迟晚,转问商卿:“校外寻衅滋事,你认罚?”
又是连续十几,商卿的肌肉开始忍不住地微微颤抖。
温言的力是一未减,商卿的肉也是饱受摧残,几次生理的泪是被商卿生生地了回去。
就这短短几秒,破风般的戒尺就这么打在了商卿的上。
温言又用戒尺轻轻地敲打着商卿的膝盖,“别弯,站直了。”
一连十几,打得商卿豆大的汗珠顺着往。
停手后,温言又问:“你说你错了,但你又不知你错哪儿了。商卿,你糊谁呢?”
商卿的大脑再次被羞耻占据。
她清了清嗓,继续说:“昨天,我不该拉扯迟晚。”
“今中午你不是说你完了吗?”
虽然隔着,戒尺打在布料上的声音不比打在肉上的声音清脆,却仍然让受罚者羞红了脸。
温言反手给她一记。
一个不留神商卿就叫了来,反的叫声在偌大的房中尤为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