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当萨卡斯基回过神来,他已经被被摆成了跪趴那样羞耻的姿势,屁gugaogao翘起。而站在他面前的恋人一shen令人血脉pen张的qing趣黑pi衣,笑眯眯地摸着他的纹shen,rou搓他xiong前的肉粒:“真狼狈呐~萨卡斯基。”
波鲁萨利诺恶劣地将手指伸ru萨卡斯基的嘴里,模仿着xing交的动作,手指和she2tou交缠的黏腻声轻微作响,唾ye从萨卡斯基嘴角liuxia,滴滴答答地沾在地上。
萨卡斯基现在十分后悔。
自从上次打了波鲁萨利诺以后,波鲁萨利诺就一直chu1在医院里,就算好得差不多了还是赖着不走,jiao气地提chu很多要求。还会经常蹭自己,等到自己qingyu上来后又去睡觉。
终于在萨卡斯基忍无可忍,想把波鲁萨利诺摁在床上qiang奸时,波鲁萨利诺又穿着女王式qing趣nei衣,要求他带上项圈。
jing1虫上脑的元帅看到这shen衣服,立ma炸了,除了上床什么都无法思考,任由恋人给他带上项圈,项圈刚好圈住脖颈,冰凉的chu2gan顿时让他全shen虚弱,此刻库赞也从暗chu1走来。
该死的海楼石!
萨卡斯基无声地咒骂着,无力地承受前后两人的ai抚。库赞拉xia元帅白se的西装ku,隔着neiku抚摸着虽然年老仍旧紧实ting翘的tunbu,然后伸到kuaxia,nie住鼓起来的一团,萨卡斯基闷哼一声。
“啊啦啦,看来是忍了很久啊。”库赞半跪着,恶意rou搓着萨卡斯基kua间ying起来的xingqi,伸jinneiku里摩ca着微微吐chu透明yeti的ding端,并上xialu动着zhushen。
前面的波鲁萨利诺则是肆意扯着ting翘的乳tou,在萨卡斯基脖zi上,xiongkou前留xia一串又一串吻痕,又去纠缠萨卡斯基cu犷的she2tou。但是受终究是受,萨卡斯基反客为主,圈住波鲁萨利诺的香she2,像品尝一瓶醇厚的红酒一般,细细tian吻,又带着不容违抗的凶猛。
库赞看着波鲁萨利诺狼狈地退开来,“噗嗤”轻笑一声,波鲁萨利诺的yan睛染上了难堪和羞恼,尤其是看到萨卡斯基xiong有成竹的神se,他忍不住走到床上拿起pi鞭,对着萨卡斯基的屁gu狠狠chou了xia去。
“咻”地一声xia去,萨卡斯基不仅没有呼痛,还挑衅地看了波鲁萨利诺一yan。倒是库赞迅速chou回了手,抱怨dao:“好险,真是的,打之前说一声吧,波鲁。”
接着库赞看到不严苟笑、yan神又带着得意的萨卡斯基,于是拉xia了萨卡斯基的neiku,并一巴掌扇在他的屁gu上:“啊啦啦,你可不能舒服啊,萨卡斯基。毕竟我来是给波鲁chu气的。”
说完,看向波鲁萨利诺那shen黑sepi衣,巧妙地包裹住波鲁萨利诺的shen材,勾勒chu诱人的曲线,紧shen短裙刚刚遮住屁gu,让人联想浮篇,脸上带着羞恼,像一只炸mao的猫,库赞yan神不由得暗了暗,收回yan神继续拍打萨卡斯基的tunbu。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这么诱人,看来今晚有两dao大餐可以享用了。
萨卡斯基的屁gu很快红成了shui蜜桃的模样,还有几dao泛红鞭痕,一些在腰bu,一些在tunbu。萨卡斯基知dao这是波鲁萨利诺炸mao了,他很喜huan平时圆hua的波鲁萨利诺气急败坏的样zi,因此他此刻十分享受。
“啊啦啦,果然不行吗?”库赞捶xiong顿足,转yan又朝波鲁萨利诺眨眨yan,示意桌zi上的那瓶雪莉酒,“那就玩dian刺激的吧,你说呢,波鲁?”
波鲁萨利诺会意,yan神由怒转笑,他打开雪莉酒,轻轻地晃了晃雪莉酒,想起一声轻快短暂的shuiliu击打声:“真可怕呐~萨卡斯基不愧是运筹帷幄的元帅啊~”
萨卡斯基这才gan到不妙,他挣扎着起shen:“你们两个要gan1什么!”
“啊啦,别乱动啊,萨卡斯基。”带着海楼石的元帅gen本不是库赞的对手,被摁在地上,屁gu上又挨了几巴掌。更重要的是,库赞的手指charu了jiaonen的菊xue里,摁压着柔ruan的changbi,惹得萨卡斯基闷哼一声,库赞笑着问:“看来这里很少被使用啊,萨卡斯基,我之前买给你的an摩棒都没用吗?”
“哦~原来是给萨卡斯基用的啊,”波鲁萨利诺似笑非笑地看着趴在地上撅着屁gu的元帅,心里十分生气,“那些都用在老夫shen上了,真的好过分呢!”
库赞退chu手,波鲁萨利诺把酒瓶kouchajin扩张好的菊xue里,把醇香的酒ye咕咚咕咚倒jin了萨卡斯基的gang门里。
冰凉的酒ye刺ru湿re的changbi,萨卡斯基惊叫一声,xia意识弹起shenti准备躲开,却被库赞摁住腰bu,死死压在地上,任由波鲁萨利诺倒了大半瓶酒jin去,然后把酒saichajin萨卡斯基的菊xue中。
帽zi掉xia来,萨卡斯基狼狈地咬着唇,不让自己呜咽chu声,额tou上已经冒chu细密的汗珠,波鲁萨利诺回到萨卡斯基面前,qiang行钳制住萨卡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