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燃打了个冷颤,他突然觉得有冷,但又想不其他拒绝的话,他只能继续拿那双悲伤的睛无声祈求,南驷伸手,指尖上哥哥殷红的唇,墨燃从善如张开嘴,任凭南驷的手指肆意搅他同样湿的腔,像极了温顺的羔羊。墨燃僵直了脊背,泪滴在南驷手背上,南驷受到墨燃的迟钝,想了想,还是放过了他。
着南驷缓缓,墨燃的微微颤抖着,也向外溢。南驷笑了,哥哥,一定要时喝药,要不然次还是会疼的。墨燃中着一汪湖,像是一秒就要昏睡过去,但他不敢真的睡过去,意识用手护住小腹,摇摇,轻声哀求,不要,不要再来了。南驷住墨燃的耳垂,像是住花枝上的花苞,哥哥,夜还长呢。
他想要呕吐,也想要逃跑。但他无法反抗南柳的压制,也许蝶骨人席的份便是无解的灾厄,他被迫打开双,任人折磨凌辱。好痛,他着泪想要挣扎,却被南柳卸掉了巴,然后便是重重的一耳光,他被打得倒,牙齿刮破,嘴里的血一滴滴的往淌。南柳只用了一晚,便教会了墨燃为蝶骨人席的本分,女里的鲜血顺着,墨燃在剧痛和泥泞中无意识地扭动,仿佛一刻就要晕死过去。南柳并不给他息的机会,毕竟为蝶骨人席是不需要被怜惜的,墨燃只有痛苦着发模模糊糊的哀叫,南柳嫌他太吵,又将他巴复位,警告他不许再哭,否则他不介意叫上一众弟共享珍贵的蝶骨人席。墨燃已经有神志不清了,但还是听懂了他的话,死死的咬住嘴唇,南柳称赞他的乖巧,吻上他无神的双,更深的占有他。墨燃双被分的更开,被搅动着散发淡淡的腥味,墨燃忍住想要呕吐的望,只有泪大颗的砸在柔的床铺上。那时的墨燃只剩一个念,他想要活来。
南驷已经离开,墨燃却依然无法睡,无数鲜血淋漓的回忆在半夜找上了他,撕咬他的。在这世界上,知晓他蝶骨人席秘密的,一位已然离世,一位将他囚禁在红莲榭,还有一位,则是他漫漫长夜噩梦的源。他的父亲,南柳。南柳是他曾经最信任的人,只因他蝶骨人席的份,便奸于他。墨燃到现在还记得那些刀剑一般的话,将他直接打深渊。他说,你这张脸与你母亲倒是有几分相似,不知勾引男人的本事你学了几成?墨燃那时才知,蝶骨人席的悲剧,从来都无可避免。
再后来,再后来不过就是从南柳手换去南驷手。南家私养的,便是他唯一的用。主人是谁好像也并不重要,无论如何折辱或者花样,他都只能听之任之,逃跑,作为蝶骨人席境总不会比跟着南驷更好。墨燃抚上自己的小腹,他不知如何是好,南驷会留他们的孩吗?
他想起那天,他被在床铺上,南驷将手轻轻放在自己腹上,他听到南驷好像困惑又好像气极的声音,他问,原来哥哥早就知如何利用自己的天赋,这样一张脸,这样好手段,再过几个月,我是不是要来一句恭喜夫人?墨燃的脸迅速惨白起来,自己的秘密早已被看穿。他看到一群人鱼贯而,南驷起,只留一句,打掉。墨燃被捆住手脚,接来的一切,墨燃已经不敢再去回想。
可现在,墨燃竟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到这一步的,他想,南柳的种是孽种,南驷的便不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