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奉还他骂过我的原话:傻玩意儿有没有素质,不会敲门啊,你当这是你家?
崇应彪洋洋得意:姬发,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说去?
我冷笑:那你以为呢?从我承认自己的份的那一刻我就打定主意要睡了你!
不曾想我全然未着慌,反而气定神闲地:是呀,你猜对了。
他瞬间涨红了脸,贼心虚般声嚷起来:死村姑,你怕不是活在梦里吧?
崇应彪气极反笑:看来你是真恨我啊,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用奸我是吧?你那圣人爹知你在外边浪成这个德吗,还有你的奸夫哥哥, 不会是他手把手教你怎么玩吧?难怪殷郊不肯接受你的表白,原来是知知底,他早就清楚你是个被玩烂的货!
,崇应彪则是因为和崇侯虎赌气离家走,误打误撞和我们这对冤家路窄当了室友。
哥哥公布婚讯的那天,崇应彪“好心”问候我:姬发,恭喜你得偿所愿,这终于了太爷的家门,从此你们就是一家人了。他想讽刺我和殷郊如若再发生恋,就是乱。殊不知很久以前我就堕落在畸形的里,我上了自己的亲哥哥,只要他愿意,我可以不顾一切与他私奔,就算是冒天之大不韪也在所不辞,我可以为了他去死。
三暑假我约他来开房,校园侣和野鸳鸯通常光顾的家庭旅馆,不查份证。崇应彪借了我一本教辅,我就原价的最次等的钟房,多一个都嫌浪费。
崇应彪嗤之以鼻:说来听听。
小时候我和崇应彪住在一个大院,他时常被军人的崇侯虎揍得哭爹喊娘。哭也没用,这可是来自亲爹恨铁不成钢的教诲;打也没白打,崇应彪顽劣是个上房揭瓦的主。父亲每每跑来劝架,牵着鼻青脸的崇应彪回我们家,崇侯虎悻悻追在后边喊:老打自家儿,天经地义!崇应彪你有种就别回来!崇应彪挨了打无可去,父亲把哥哥给我的各类竹鸟送给崇应彪把玩,引来我的一阵嚎啕,于是冲上去和崇应彪抱打一团。哥哥费了好大功夫才分开我们,给我拭脸上被崇应彪抓来的长长指印血痕,抱着我不断哄,翻开工笔花鸟图谱让我挑选,不多时便用饴糖绘了一只凤鸟哄得我破涕为笑。崇应彪也知不得哥哥的喜,远远坐在角落里,冷冷看着我们兄弟。
他甚至有手足无措,和我面面相觑,通红的耳尖暴了他的窘迫:姬发,你还来真的啊?
崇应彪砰地一声推开独卫的门,我蹲在桶上,在他灼灼的目光里神自若地了双之间剩半截卫生棉条。
我说:我知,你暗恋我。
我懒得抬一,收拾了洗浴用品就要撞开他:崇应彪,我也有你的秘密。
我狎昵地拍了拍少年的脸,就像他在篮球场上霸场也总是以这种方式在众目睽睽之挑衅我。少年被我的指尖碰到,惊得几乎要起来,我扯了扯唇角:崇应彪,我还以为你很喜这样呢,不然怎么会一次又一次故技重施,难不是什么公然调的癖好嘛?
崇应彪笑得轻蔑:原来你是西岐村姑呀。
他气极的时候不择言,脏话一一往外冒,什么婊娼妇翻着花样贬损我,我说我是婊,那你就是我的狗,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你都要和我争,哪怕一颗糖,摔碎了也不肯留给我!你自己没有父兄吗,因为他们不你,你就嫉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