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父希望,大昭永远是那个大昭。”叶沧月抬用手探了探叶若昭额上的温度。
“谨遵父亲大人令。”
被叶沧月这么一问,叶若晗更不知该怎么说了,支支吾吾的称是,叶小灵更是紧张得不知所措。
叶若昭沉默了。
“今天不是夫人的祭日吗?老爷我推您上山。”
叶若昭想说什么,间却像被梗住了,什么也说不来。
“如今叶若昭是个优秀的一家之主,得本家重用又聪明能,风度翩翩彬彬有礼的佳公,只是我那个又吵又闹又一少爷病,个铸剑炉把自己烤成烧鸡,心比天还不知尊卑,敢调侃自己亲爹是黑煤球,调侃自己亲娘铁树开花的大昭,终究回不来咯!”
“儿不敢。”
说完了叶小灵才意识到自己冲动说错了话,只见叶沧月和叶若昭一脸八卦得盯着自己,叶若晗则满脸惊讶,她更加不安了,赶紧走到叶沧月边。
那种不可靠的男人!”
叶沧月安抚的拍拍他的手,“我的大昭才二十岁,他本就该是最年少轻狂的人。”
“啊对对对,我要好好驯一这个不孝,二晗,你照顾好小灵,不许跟上来,跟上来我就揍你。”
叶沧月仰望天,思绪不知飘到了何。
“呵,你这个不孝还记得啊。”叶沧月跟着一唱一和,“就让这个不孝推,谁都不能跟他抢,谁抢我跟谁急。”
“年少轻狂的话,也亏父亲还记得那么清楚。”叶若昭似了怀念的神。
叶沧月自己的:“你爹我只是年纪大了,脑可灵醒着呢。”
“我不希望他必须天立地,我希望他能平安顺遂、肆意、快乐的度过一生,不必因童年不幸而被仇恨桎梏一生,不必因世态凉薄而变得玲珑圆、虚与委蛇。他该执轻剑,纵快,饮烈酒,拥人,烈火烹油繁花似锦的度过一生,他值得!”
叶若昭以幼稚得令二人不忍直视的理由推着叶沧月就快速离开了,叶沧月还顺坡驴。
秋日寂寥,秋风过,这场景竟显得有些凄凉,幸好还有亲人间的关切的话语,温着人心。
“呵呵!”叶若昭轻笑两声,闭再睁时眶却有些红了,“父亲您忘了一件事,叶若昭不胜酒力,烈酒一杯就倒。”
谁知叶若昭竟抢先她一步,接手了叶沧月的轮椅。
“…………”
“父亲……”
“你能有什么不敢?发着不休息就来,都不怕过了病气给我这个糟老?”
“哎哟,父亲你都只关心小弟,不关心我,我要单独与父亲聊聊,好好享受一这父天的时光,叶若晗,你就和小灵一起‘慢慢’走吧,不许过来分了父亲的关注。”
“我的大昭是天立地的好男儿,但我不希望他被天立地困住自己,他合该轻狂,合该肆意,合该自信妄为。”
“大昭有什么都会说来,脸上从来藏不住事,只能耍小聪明,可是叶若昭,却心思深沉缜密,总把所有事都压在心底,连我这个生父亲也不说,我看得透大昭,却看不透叶若昭了。”
叶若昭推着叶沧月缓缓前行,又将话题转了回去:“小灵,瞧你方才那般着急,不知那个没担当的男人是谁啊?”
叶沧月止住他:“得了得了,在爹面前你就别端着一家之主那套奉承话了,我听不惯,我还是更喜那个牙尖嘴利,四五岁就敢说‘就没有我打不来的铁,就算是父亲这块玄铁’的臭小。”
叶若昭推着叶沧月很快就离开了叶若晗和叶小灵的视线范围,走远了,他们才稍微放慢了速度。
“父亲安康,万事如意,定是长命百岁,万寿无疆。”叶若昭笑着奉承,却还是吃了退烧的药。
“小灵,我事繁忙,已经许久未曾在父亲面前尽孝了,今日还是由我来吧。”
“哎哟你这臭小,推那么快是想颠死我啊?”叶沧月忍不住打趣。
叶若昭轻笑一声:“大昭总是要长大的,那个大昭太年少太轻狂,叶若昭才能担起一个家。”
“他曾对我说,他的梦想是饮江湖,畅快人生。那他就应当自己最想的事,他应当是最明媚耀的人,他是我叶沧月的大儿,他值得这世间最好的一切。”
“哦,那就果酒吧,哈哈哈!”
“对啊,莫不是我们家的男人吧,哎呀,要是玉泉九泉有知,知我们家了这么个没担当的弱男人,怕是会忍不住一枪戳死那个臭小,你说是不是啊,二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