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盟国主扫了一顾南希的位置,笑:“夜墨陛怕是有事耽搁了,那我们就先开始吧!”
蚕失望地坐在地上,又忍不住哭起来。炎月也无可奈何,只能拉起地上的蚕离开。
直到场舞曲都奏完了,顾南希还是没有来。
“你对蚕说的是什么意思?”江允廷从阁走,质问着邢鸽。
答案不言而喻,自然是家国更为重要。江允廷眉紧锁地不回话。
江允廷心一落千丈,邢鸽说的没错,顾南希就是太过于期待两全。若是让顾南希知了自己还活着,她一定会来找自己。可自己如今这份再去见她,定会将她陷两难的境地。
“那倒不是。”邢鸽碰了碰发饰,“陛如今最忌讳中有外族人,别说侍君侍郎了,即便是寻常打杂也是要严查祖籍的。你若是不信,可以随意找个从夜墨来的人问问,这是陛几个月前刚定的死规矩。”
“陛何时有过这规定?”江允廷一脸不信。
任凭侍从们为自己穿上了衣裳梳了,江允廷又:“将幔帽拿来。”
江允廷有些担忧地望向邢鸽,与他四目对视后邢鸽转过不去回应江允廷。
鸽又暗暗将蚕转过一个角度,恰巧可以能让花架后的江允廷看清楚。
“是因为蚕太像元后的缘故?”炎月试探询问。
炎月听到邢鸽的评价,忧愁:“蚕的姿确实好,三殿也曾想过给蚕争取一个侍郎的位份,只是.....陛没同意。”
“幔帽怕是不妥,不如面纱,也不算失了礼。”有一人建议。
“你与陛深义厚我知,但你要清楚,陛不止你一个。”邢鸽补充:“你如今份同样尊贵,再找个好人家不费事,为何非要以这种份来见陛,让她为难?”
邢鸽笑:“你离开夜墨多久了,还摆着一副凤后样呢?今时不同往日了,陛确实几月前订过这个规矩,这种夜墨国人尽皆知的事我没必要骗你。”
一直到了第二天江允廷还是郁郁寡,脑里全是邢鸽对他说的话,每一句都像刀一样划开他的心脏。
“陛没对你产生心思是因为你犯了她的忌讳。”邢鸽打断。
“我恐怕是帮不了你了。”邢鸽一脸惋惜,“若你想,怕是祖籍都过不了关。”
江允廷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与顾南希的位置是斜对面。不多时,幽盟国主从后殿走来,坐在正上方。
走至宴会大殿,各国宾客都已到的七七八八,分别坐在两旁。江允廷匆匆扫了一夜墨国的位置,只见邢鸽一人独坐在那饮酒,一旁夜墨陛的位置还空着。
蚕面失落,“陛看到我的样貌,好像不太满意。”
“陛没同意?”邢鸽放声音,“你们去见过陛了?”
江允廷看到蚕样貌的时候,脑袋像是被什么离一样,瞬间空白。江允廷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这世间怎会有如此相像之人?
蚕大惊,呆在那里不知所措,“可是陛....确实没对我.....”
邢鸽努努嘴,“我对他说的,也是要对你说的话。”
邢鸽见他有些动摇,继续劝:“现在陛以为你死了,她已经从悲伤的心中缓的差不多了,你如果真的她,就别让她知你的存在。至于我究竟与陛了什么交易让她给了我凤后这个位置,你也不必,如果你信她,就该信她的所有决定。”
“今日万疆礼,殿也要带幔帽吗?”底人小心翼翼。
江允廷了个噤声的姿势,接着将一盘糕端到小琼跟前小声:“好好吃你的饭。”
邢鸽底抹过一丝狡邪,转瞬即逝,“陛怎么可能不满意,你可知你的样貌像极了之前的元后?”
“四哥,这夜墨国陛怎么还不到?她不是住在里吗?”边的小琼好奇的拽着江允廷问,“你昨天去见过他了吗?”
江允廷无力地,任凭他们给自己带了面纱。
见江允廷仍是一脸谨慎地看着自己,邢鸽又问:“你说和男人之间的与一国的政务,百姓的安全相比,陛会更在意哪个?”
蚕小声:“方才便是我给陛呈上的这仙裙,国主与三殿也在,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