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的女人颤颤巍巍地问。
先后薨前再三嘱托她要暗中帮扶凤后,所以她每次在顾南希最生江允廷气的时候都跑来求一番,这不是作死是什么?结果也都如她所愿――罚俸或贬官。
顾南希作一脸不知的模样故意问:“哦?什么样的传闻能影响到朕?”
低几人见状,心中的猜忌又确定了几分。几人眉目对视片刻,只见白柔站,向前行了一礼,“臣有事起奏。”
“说。”顾南希烦躁。
这次还只是数落了她一番,算是陛发大善心了。
不过虽这样说,但历届女帝都会给这些年迈的大臣很足的面。顾南希这一句话,可谓是让肖泾丢大了脸。
顾南希轻笑,看来好戏要来了。
“臣斗胆问陛,不知凤后是犯了什么罪?”肖泾晃晃悠悠的,显然是年龄太大脚有些不太利索了,“不过凤后既是夜墨国之后,不犯了什么罪,陛不许医官前去瞧病都是不妥当的。”
顾南希嘴角轻轻勾起,随后装作一脸微怒,“朕看在父后的面上敬重你,姑且叫你一声姨姥姥。但朕叫了你这一声姨姥姥,可不见得你就能得了朕的家事了!”
“民间有一传闻,已经严重影响了皇家颜面和陛声誉,还望陛定夺。”白柔说着。
这话说得算是比较重的了,毕竟虽说是远亲,但好歹肖泾也算是顾南希的长辈,当然,碍于顾南希女帝这个份,也没人敢自称为顾南希的长辈。
肖泾和先后交好,就连先皇也会规规矩矩叫一声小姨,如今到了陛这里,倒成了“叫你一声姨姥姥都算给足面了”。不过这么多年肖泾都已经习惯了,之前还有被陛怼的更狠的时候呢。
白柔一脸认真,“传闻中说,陛不是陛,而是冒名替真正的陛。而且还传言,凤后就是识破了陛的面孔,才被禁足在玉华。”
白柔振振有词地说着,好似民间真的有这种言蜚语一般。低的朝臣们一边听着,脸一边由红变紫再变白,都叽叽喳喳讨论着这个令人好奇的言。
顾南希微微皱眉,故作一副烦躁却又不知如何答话的样。
不过说到底,陛也不是不敬重她。肖泾心里也都明白,其实是自己每每到陛的逆鳞。
但肖泾好像并没有放在心上,反而继续说:“若是侍君等,陛如何待之臣等无权过问,但凤后是夜墨国的凤后,这,便是国事了。既是国事,臣等为何问不得?”
“是真的。”问话的叫肖泾,已过花甲。是先后父家的一个亲戚,虽是远亲,但先后倒是和这个肖泾关系很好,所以顾南希倒还是将她认定为自己人的,便有礼貌地回答。
朝堂之,几个人已经竖起耳朵去听这位在上的陛,或者说,这位份尚且存疑的陛究竟会回答凤后什么罪状,瞎编一个?还是会如实说凤后以犯上,大逆不地说陛不是陛等荒诞之语,好理所应当的死凤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