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墨卿嘴角微扬,伸手沏了一壶茶,缓缓:“估计是快了,她总不会等着帝师一切都安顿好了再动手。”
安墨卿压低声音,笃定地说:“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了。”
“他们倒是快。”顾南希说。
安墨卿用手摸了一掩盖住疤痕的金面,冰凉透指尖:“用了陛的药,已经好很多了,不过我的疤许是太重了,现在还没完全祛除,这药估计还要再用一段时间。”
顾南希转而又打趣:“等过了这阵风波,你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把你的家人都接到京城里住,这样也方便你经常回去看望。然后我再给你准备厚厚地嫁妆,看着你凤冠霞帔地嫁去。”顾南希畅想着,又忍不住叹:“你这么,没把你收后真是可惜了。”
声音无奈又悲凉,让顾南希忍不住心疼起来,细声安:“你也别太着急了,烧伤伤最难愈合,医圣妙手回,她的药一定能医好你。”
安墨卿笑着耸耸肩,一脸无所谓的表:“我这位不多想就行,你那位随便。”
说着,外阁一个小侍慢慢走来,对着顾南希行了一礼后凑到安墨卿耳边嘀咕一阵,安墨卿听罢,又示意让他去。
安墨卿,又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说:“哦对了,长邱那边来信说长邱世一人已经到长岭城了,算上送信人来送信的时间,世怕是明后两天就能到了。”
顾南希耸耸肩:“这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人家是甲方爸爸呢。”
顾南希见状故意逗他:“哟,咋还脸红了?我可没说啥吧?”
安墨卿也打趣,“陛怎么就笃定我是个人?这么久没把我收后,我还真以为是陛嫌我丑呢。”
顾南希听后,别有意味地笑着,“事成之后记得好好安抚那些人,给福利什么的。尤其是那谁,人家了这么多,你多安抚安抚人家,给人家买个好的礼什么的。”
顾南希白了他一,“可别跟我说这种话,你那位不多想不代表我这儿的不吃醋。警告你小心,你最近老在我边,裴儿早就看你不顺了。”
等这小侍没了影,安墨卿才开:“那边的事儿,成了。”
安墨卿脸上红晕更重了,皱着眉假装生气:“陛,莫要再说了!”
安墨卿一就明白了顾南希话里的意思,有些害羞地了。
顾南希抬起,神里收不住的喜:“果真?”
顾南希笑笑:“怕世在路上遇到危险?有那么多侍卫在怎么会遇到危险,长邱王也太世了吧。”
顾南希满心喜悦,两个胳膊放松的向脑后盘去:“那就看她们什么时候动手咯。”
安墨卿:“这一路上没怎么歇,白天夜里都在赶路。说是,长邱王疼世,怕世在路上遇到危险,才命他们加急赶路的。”
韵裴里正在吃甜的傅贵君打了个嚏。
顾南希见安墨卿着急的模样也不再逗他,“好好好,我不说了。”恍然瞥到安墨卿的金面,顾南希问:“你脸上的疤怎么样了?”
安墨卿也笑着附和:“世这一路奔波,夜里又休息不好,耗得这最后还得是我们养着。万一刚没几天世病了痛了,又得是我们的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