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吧。”顾南希放手里的活,专心的看向安墨卿。
安墨卿太了解这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主了,只要是怀伤心就拉着他喝酒,然后谈天说地能拽着他聊一宿,与其这样,倒不如让她喝了这玉薤直接醉掉来得痛快。
安墨卿嘴角动一,讨好地将玉薤递到顾南希面前。
安墨卿看了一顾南希,又小心翼翼说:“还有一个传言,是前几年温桦池的小侍说的,当时锦佑大人的生母中了幽盟毒,解药恰好里有,锦佑大人就去温桦池求陛赐解药,陛竟跟锦佑大人说.....说只有脱光了衣服在雪地里跪求才算。”
顾南希大喜,心里松了一大气,本来以为要大战几个回合,结果这么容易就搞定了上官珏。顾南希脸上笑嘻嘻地回:“那你就看着吧,我当然说话算话~”
“我.....怕我说了之后陛受不住。”安墨卿难为。
顾南希缓了半晌,随后一只手叉腰,一只手伸向安墨卿,“扶朕起来,朕还能抗....”
“哎?这不是玉薤酒吗?度数还,你怎么给我拿了这个酒?”顾南希一脸惊奇的问,又端起玉薤递到鼻尖闻了闻。
“失?!”顾南希大惊。
顾南希这才大悟刚刚上官珏说的一番话,上次就是陛将上官锦佑接中,如此羞辱人家,现在又.....
傲已消失不见,反而变得亲切随和......
安墨卿看顾南希脸有变,急忙又拿起玉薤,“陛一醉解千愁,受不住就喝......”
随后上官珏心里又自嘲地笑笑,哪次不是让着她?
“那臣就看着陛,究竟是如何不亏待哥哥的。”
顾南希放酒盅,一脸怀疑:“有这么夸张吗?你说说看。”
上官珏总后,安墨卿端了杯玉薤放到顾南希桌前,缓缓开:“陛交代的事已经查来了。”
“听传言说的是.....陛在锦佑大人了太师后就不喜锦佑大人了,所以才找借将锦佑大人接中,又找了几个女侍伺候着,接着再.....再找机会给锦佑大人了药....”
顾南希有些惊讶,没想到这才几个时辰就打听来了,“这么快?”
安墨卿心里苦笑,就您的那事儿谁不知。
顾南希早就将自己的世跟安墨卿说的明明白白,于是在早朝的时候就让安墨卿去打听陛和上官锦佑之间的事,尤其是之前陛是怎么欺负的上官锦佑。
安墨卿将酒又放,迟疑地伸了伸手去扶顾南希,不料还没等碰到她,顾南希又大骂:“这个陛是傻缺吗?!”
罢了,让她自我宣一会吧.......
安墨卿叹气,缓缓:“陛与凤后幼时经常和上官兄妹二人待在一起,本是亲如手足,可陛登基后,却仅给了上官家独女正三品大理寺卿的官职,而锦佑大人也只得了个正一品帝师的虚职。后来,陛不知为何把锦佑大人接到中小住,但在里之后,锦佑大人上就一直有零零散散地伤,不止一次在雨地里被罚跪,甚至有一次差失,还有.....。”
“太不是东西了!”顾南希恨骂,“怎么说之前都是朋友啊,这的事,这个顾南希太他妈损了!”
那,姑且再信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