茯苓叹气,一脸轻松,“不过幸好我当时多多善待安陌卿,他又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现在他事事都听我的,就和我在陛边无异。”
想到这,邢鸽一脸自信,心大好的在茯苓手背上亲了两。
“我自有办法让帝师来,你别忘了,我虽然现在不得陛信任,但有人得。”
茯苓摇摇,“刘侍郎什么你还不知么,他几年没有见过陛一面,如今陛终于肯召见他了,他怎么会跟自己找不痛快呢?到时候他一定说他用不了那么多人伺候,然后拒了你。”
“不过,上官帝师不是没在里么,而且,帝师已经远离朝政好几年了.....你怎么......”
“安陌卿?!”邢鸽有些惊讶。
邢鸽满脸绝望,“那怎么办?总不能让你......”
整个朝堂,上官家族只有上官珏和上官锦佑兄妹两人,要说不怕顾南希的,那一定是帝师上官锦佑了。
茯苓继续,“你不知你在千秋宴上有多迷人.......如今知梅园那人是你,我心里便更有不得别人了......”
邢鸽没想到,大名鼎鼎的茯苓姑娘竟然是个大种?竟然被自己这么说三两就对自己死心塌地了.....还是自毁前途的那种。
茯苓又说,“我的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方法。”
茯苓,轻笑,“一开始我只觉得,有这么的歌声,那人一定长的不好看吧,不然样样都好,对其他人太不公平了。”茯苓顿了顿,一脸溺,“昨日我也只是问一,你知的,我肯冒如此危险来找你......绝不是因为梅园那次邂逅。”
茯苓听后,一动不动深深地看着一脸懵的邢鸽。邢鸽被茯苓看的全发,颤颤巍巍小声问着,“怎....怎么了......”
闻言,茯苓才松了神,柔声笑,“那人是我,我听了你的曲,甚是好听,就想着去寻你,可是没寻到。”
茯苓,“安陌卿很受陛喜,这几天陛一直把他带在边,估计以后是要我这个位置的。”
邢鸽很清楚朝堂后的桩桩件件,所以一听便知茯苓中的上官大人是谁。
不过安陌卿......邢鸽想了想,即便没有茯苓,他也应该明白怎么,毕竟.....他可是很孝顺的孩,不会不不顾他的。
邢鸽有些疑惑,思索一阵后直直说,“不算碰到人吧,当时许是有人听到了,在问我是谁。我....我以为是吵到了哪位主,怕被罚,就从梅园小西门跑了。”
邢鸽失落地低,过了片刻,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刘侍郎!刘侍郎就在对面,你去了刘侍郎里,我们也是可以常见的,我一会就去和刘侍郎说。”
看着邢鸽一脸着急,茯苓低了低眸,思索一阵后问,“邢鸽,那天....你确定去了梅园吗?”
邢鸽满心都是茯苓的去,突然听茯苓说这个差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瞬后说着,“是啊,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那时候上千秋宴了,我又怕吵到人,就去了梅园练曲。”
“那你可碰到什么人?”茯苓看着他,追问。
茯苓苦笑一声,“我们这样的事被陛知了,我又来你里,陛不得大怒么。”
邢鸽心里暗笑,确实,来找自己这么大的风险,怎么会是因为梅园那次连面都没见的邂逅?
邢鸽悬着的心放来,甜蜜地笑着,“所以你昨日问我有没有去过梅园,就是为了这个?”
而这茯苓哪个里敢要呢,谁敢让一个曾经伺候陛的人伺候自己呢?就算敢,谁又敢保证陛会不会为了不见茯苓,以后就再也不去那个里呢?
茯苓摸摸邢鸽的,温柔似,“这天,能不怕陛的怕是只有上官大人莫属了。”
邢鸽疑惑,“什么方法?”
“来我里吧。”邢鸽认真地看着茯苓,“我去宝勤殿花银走动走动,让你来我里,就是你不要嫌我只是个小小侍郎就好.......”
邢鸽看着茯苓一脸自信,心中大喜,本来只是想挑拨了茯苓和顾南希的关系,再顺便一个自己人去顾南希边,没想到安陌卿成了自己人,这样很多事就更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