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顾南希终于忙完手里的事,看见那个“温顺型mei人”还在那里恭恭敬敬地坐着,背ting得笔直。
“nu是伺候陛xia就寝的,陛xia不睡,nu怎么能安心睡呢。”
刘侍郎低着tou不敢看顾南希,声音弱弱的。
顾南希撇撇嘴,她一向习惯了现代那种无拘无束人权平等的生活,这才忘了被她晾在一边的刘侍郎。
她不知dao自己刚刚思考了多久明天上朝的事,难dao这个刘侍郎就这样一直在这笔直地坐着?这力度赶上军训了吧。
顾南希想着,开始有些心疼这些封建社会的人了。这个社会没有人权,他们这些人的命运该是多么的凄惨,连找个自己舒服的坐姿都不能。
她走上前去,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刘侍郎的tou。
gan受到顾南希的手摸到自己的tou,刘侍郎shenti一震,整个shenti紧张起来,僵ying的静在那,一动也不敢动。
“你这么怕朕吗?”顾南希显然是gan受到了他的僵ying。
“没.....没有.....”刘侍郎摇摇tou,心里扑通乱tiao。
之前刚jingong的时候是被教过怎么服侍陛xia就寝的,自己学的也还算认真,今晚.....应该可以吧?
顾南希叹了一kou气,这个刘侍郎的说谎技术也太差了。
“好啦,和朕在一起不用这么拘谨。”顾南希一边说着,手一边伸向刘侍郎的腰,轻轻地rou着。
刘侍郎心里有些发慌,还没有经过人事的他xia面已经变得guntang。
“nushen份低贱,怎可让陛xia.....”
刘侍郎轻轻说着,心里却无比享受腰间那柔ruan的双手。
顾南希不以为然:“什么shen份低贱shen份gao贵的,不都是人吗。再说了,谁说你shen份低贱了,你长这么好看,我看了都喜huan,更何况其他人呢。”
刘侍郎缓缓地抬起tou,yan中有些闪烁。
喜huan?真的会有人喜huan他吗?
“陛xia......”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哎呀,不要太gan动哈!你确实长的很好看啊,我都想把你捧在手心里。”
顾南希确实是这么想的,这么柔弱顺从的小mei男谁能扛得住啊!
刘侍郎第一次见顾南希这么说,或者说,他是长这么大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说。
他本来生在一个普通人家,家里为了供jiejie娶夫,在他七八岁的时候就把他卖jingong里,在家里,他永远就是那个最低贱的。
到了gong里,又因为自己家境不peizuo伺候主zi的活,只能被分pei到司伶殿zuo一个shen份最低xia的乐人。在gong里,他还是最低贱的人。
两年前一次皇宴中,陛xia和凤后赌气,随手一指便封自己为侍郎,xia令的时候甚至都没看自己一yan。
之后,便一次也没召见过自己。封为侍郎两年,自己还是chu1zi之shen。自己也成了gong里的一个笑话,成了全gong里最被看不起的。
捧在手心?这可是zuo梦都不敢想的。
“好啦,这么晚了你不困吗,快睡觉啦!”
顾南希打断了他的回想,摸了摸他的tou,拉着他往床边走。
“陛xia.....nu应该先伺候您更衣.....”刘侍郎一边被顾南希拽着走,一边小声哼哼dao,脸早已经烧的通红。
“就这几件衣服还没必要让你帮忙。”顾南希直接回dao。
刘侍郎:.......
接着,两个人安安静静地躺在床上,蜡烛已经被顾南希全bu熄灭,房间里一片黑漆漆的。
顾南希闭着yan,只想着赶紧ru睡,明天还要早起。
而刘侍郎僵直的躺在那里,yan睛一眨一眨的,在黑暗中闪着光。
“你怎么还不睡?”顾南希gan受到了shen边人的异常。
“陛xia.....不用nu来侍寝吗?”
刘侍郎小声地说,害羞地把tou往被zi里躲了躲。他两年都没被顾南希传过来侍寝,今天突然叫他,他gao兴了很久,还专门在沐浴的时候放了许多玫瑰花ban。
侍寝?我倒是心里想啊,可是时机不对,得好好休息为明天早朝zuo准备。
顾南希心里也暗叹可惜,这花好月圆,mei男在旁的大好时机还不能好好地享受。
等忙完这一阵一定好好放松一xia,顾南希心里立xiaflag。
“朕现在没那个心qing,等过几天哈。”顾南希闭着yan回应dao。
刘侍郎有些失落,yan眸垂xia,心里怀疑着是不是自己今天晚上zuo了什么让陛xia不gao兴的事qing了。
半晌,顾南希好像gan受到了shen边人的失望,小声问dao:“你睡着了吗?”
“没有.....”shen边人回应dao。
顾南希心里有些担心,刚刚说的话不会给人家整自卑吧。
又想起今天白天的事qing,也是,gong里的男人不能满足,就等着侍寝呢,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