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再多关心西索了。
“……”
所以母游戏到此结束,刚刚那个是分手炮?
西索顺着她的牵引,与她交换上位置,她跨坐在西索的上方,脸上平静,大肌肉却不自觉地绷紧。
“你哪次不是到为止?”
她很谢西索消灭了幻影旅团这个隐患。
花了十几秒适应,社畜双手在西索的膛上,开始缓慢扭动腰。
“辛苦你了。”这句是社畜的实话。
“……”社畜一心二用,一只手动西索的,另一只手抚自己的阴。
“我可以到为止吗?”
她撑起,从西索的上把自己来。西索的依然神抖擞地立着,只是多裹了一层她的,变得湿漉漉。
第二天清晨,她捡起玄关地板上枯萎破败的白玫瑰花束,扔楼的垃圾桶。
但是,从他杀意全开的状态来看,他杀人的数量绝对远超普通杀人狂,而且是最危险的愉悦杀人狂。
“……”社畜真的到累了,心俱疲,唯一想法就是洗澡睡觉算了。
社畜视若无睹地解开衣服。今天她没有门社交的计划,就没穿罩,家居服的扣一松开,柔的乳肉就暴在西索前,随着她继续脱长的动作微微晃动。
乎意料,西索完就结束了。
“……”她咽了,小心翼翼地腰沉。
不知是西索太能忍,还是她技术不行,她到腰酸,并且了一次,西索却毫无的迹象。
无论如何,结果好就行。
近似于审视的目光令社畜到些许不快,将视线移到天花板上。
为了方便动作,西索抬她的双,搭在肩膀上,居临盯着她的表行。
挡了异的双眸,突如其来的戏谑笑容重新挑起了黑暗的气氛。西索从来都不是什么好人,他游走在灰地带,以杀人为乐。
社畜咬咬牙,再次爬到床上,“我累了,你自己动。”
社畜古怪地瞟他一,疑心他是不是战斗后重伤未愈,今天是勉为之。
在床上仰躺了一会,社畜难耐地起,打开窗,好让室残留的西索气味全散去。
他杀的都是有反抗之力的猎,比专挑柔弱猎的普通杀人狂好一……吧?
说实话,心俱疲的社畜很想立即一走了之,但西索并不是一走了之就能解决的小问题。
这种人在小说里还行,放在现实中,社畜肯定有多远躲多远。能够发展到今天的地步,是因为社畜低估了他危险的程度,直到他把沾染鲜血的花束作为示的礼。
“嗯?”西索见她了床,发疑惑的声音。
当西索品尝她上面的味,她努力地让自己更湿,更放松,逐步往加第二手指。
社畜坐在西索上气,西索的在她的肚里相当有存在,似乎连胃也被撑满了。
手可及的上衣脱起来很容易,就需要西索的合了,否则社畜只能帮他脱到大附近。
变化系,反复无常,喜骗人――在天空竞技场,西索对变化系如此评价。
这是社畜首次从至尾地在西索这里耕耘,随着运动量增加,她逐渐冒汗,额的汗滴到西索的膛。
她确实没有再同样的噩梦。
社畜握紧了拳,又松开。
在西索的额留一个吻,两人分别洗了澡,并没有一起睡觉,西索穿上衣服离开了,浪费了社畜准备的“没时间招待他”的种种谎言。
西索好整以暇注视结合的分,看自己的一被社畜吞没。
偶有西索的息为她的勤劳助力。
的肉棒再次开她的,长驱直,猛烈又快速的,在结合捣白沫。
“换个姿势。”她终于讲话了。
不过,那也差不多足够了。西索的已经得到解放,半的在社畜双手的抚立刻兴奋起来,散发不可忽视的量与的气味。
西索轻笑了一声,抓着社畜的手腕,把她拉怀里,翻到她的上方。
吞到一半,社畜又忍不住看了西索一,担心西索突然往上,幸好他没有。
的挤柔的不是很难,但西索今天丝毫不准备发力,社畜咬了西索的,让他停止接吻。
她得很慢,可能是为了帮忙,也可能是等不及了,西索低,舐她的脖,牙齿的混杂其中,似乎随时会咬破她的肤,她的鲜血。
西索中多了一丝玩味,看着社畜自己剥净所有衣,反过来与他对视数秒,确定他要继续兵不动,于是抬起手帮西索脱衣服。
社畜又看了西索一,后者意味不明地眯起,大概是期待她继续去。
这个姿势让两人结合得严丝合,宛如连婴儿。
等到能第三手指,社畜握着西索的,抵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