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他能够杀死全船人,也不介意杀死全船人,从而将这艘船据为己有――他是个视人命如无的怪。
朋友或是敌人?
这个选择题就和“生或死”一样简单明了。
亨利奇把手杖交给林奇,躬,双手捧起社畜的右手,亲吻社畜的指背,表示尊敬,“Godmother。”
见状,林奇和扎克洛紧随亨利奇,纷纷低。
就像多米诺骨牌,当第一枚骨牌被推倒,其余的骨牌就会产生连锁反应。以亨利奇为圆心,他的表态一圈圈扩散至全船,直至所有黑手党无人抬,变得整齐划一。
“兴趣社团活动组织者”与“黑手党教母”,份地位差距显而易见。
前者来搭顺风船,得消耗亨利奇一个人。
后者来搭顺风车,是亨利奇的荣幸。
或者说,亨利奇还得谢社畜抬贵手,饶了全船人的命。
社畜没有充当黑手党教母的经验,不过,她知上位者必须有威严,定,以及沉稳的气势。
接来怎么搞?叫他一声“小亨利奇”吗?
不不不,亨利奇好歹是少当家,大庭广众之,不能把他得太紧――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很好。”社畜简短又温和地应。
亨利奇这才松开手,直起来,视线仍是低垂着,保持在社畜的睛方。
社畜微笑着,抬起左手,轻拍一亨利奇的肩膀,表示了来自莫罗家族教母的友谊。
“我们需要一时间准备房间,请稍等片刻。”亨利奇终于敢直视她的双,语气郑重,“这位是林奇。任何需求都可以让她负责传达。”
他的两位副手林奇和扎克洛,其中林奇是女,由她来招待同为女的教母更方便。
社畜装作观赏海上的风景,熬过漫长又短暂的等待时间,总算等到房间准备好的那一刻。她大喜过望,但还得维持波澜不惊的样,不紧不慢地前行。
那是位于船中央的套房,在遇到风浪时,船中央的摇晃程度最小,去船上的各个场所也比较方便。窗外有独立阳台,刚好放一张小桌和两把椅。
社畜记得她最初要的是“单间”。
“单间”变“套房”,亨利奇是个会人的,难怪年纪轻轻就能成为少当家。
打发走林奇,关好门,社畜终于得以放松,形象全无地扑到床上,把脸埋柔的枕里。
好久没睡床了!!!!!!!!!!
“妈咪,我表现得好吗?”西索问。
由于西索碾压全船人的势场,社畜被动升级为教母,可谓是社畜的事业巅峰。
但如果社畜没接住西索即兴发挥的戏份,她就不会是威风八面的godmother(教母),而是无足轻重的stepmother(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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