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脏衰竭的风险越大，超过半个小时恢复不过来，就算应用再级的心肺复苏，恢复的意义也不太大了，可以终止施救。

        用半小时救西索，时间是不是太长了？

        社畜有些冷酷地想，不如拿去救更多普通人。

        心肺复苏平均大约每一秒钟压两次，每个心肺复苏循环要行两次人工呼，每一次人工呼大概在五秒钟，那么，压120次后，就差不多了5分钟时间。

        “……118、119、120。”社畜停止心肺复苏。

        西索的生命征没有变化。

        “……”社畜不太好描述此刻的心。

        虽然不觉得难过，但也不觉得兴。

        她摸贴袋里joker扑克牌，那是西索在黑鲸号与她分别时给她的，她本打算在西索的尸上。今时今日，意外的如愿以偿。

        “永别了，西索。”顺着西索的上衣拉链，社畜把joker扑克牌西索的衣服里，只留扑克牌的一角在外面。

        回收托住西索的气团，社畜目送西索再度被海淹没。

        “！”

        有什么东西勾住了社畜的衣角，红草浮海面。

        “Hi~”西索苍白的脸已经有了血，证明他不是尸，而是恢复了生命征。

        右能够睁开，但失去了光彩，瞳孔扩大，变为近似黑的暗金。

        “你是蟑螂投胎吧？没了都能再活一个星期。”社畜面无表，把附近的漂浮推到西索跟前，“拿着。我有事先走了。”

        “但是我很好奇~”西索却凑得更近，用剩的左手臂环住社畜的腰，把社畜当成了他的漂浮，“是你推我地狱，又为什么要救我上来？”

        “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死，任何人都一样。救人的时候正好碰到你罢了。”择日不如撞日，社畜决定就此把话说清楚，“本来我想扔你不。就这一次。我救了你的命，不欠你什么了。以后有任何麻烦事都别来找我。”

        “咦？你欠我什么？”

        “说实话，我一直很谢你给我的10亿。”社畜把注意力从西索失明的右上移开，“你有钱了不起，不知财务自由对于‘社畜’意味着什么。我可以为此忍受代价。总之，我不再亏欠你，也不会再忍受你了，西索。”

        “是20亿。”西索纠正。

        “手续费不算！”

        “还有呢？”西索俏地眨，“还有别的事想要我吧？”

        好吧，社畜确实还有别的私心。

        “你要死就先把旅团杀完了再死。”社畜使用命令的语气，“这都是你招惹过来的麻烦。你要负责任解决掉，别指望我给你屁。”

        “那就约好了~”西索低，再抬起来，睛笑眯眯的，嘴里叼了一张扑克牌。

        社畜接过来，翻到正面，是一张joker。

        不对，不是她刚才到西索的那张。

        想要玩好纸牌术，指尖必须锻炼灵的觉，也就是所谓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