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他们要什么的社畜,慌张地夹紧了芬克斯。
芬克斯缓慢而切实地挤开她狭窄的,侵她的。
“……”
“不用这么费事。”芬克斯用手去摸社畜的阴,让她更放松一,“等我把她开,她只会觉得。”
当信长洗完澡来的时候,芬克斯终于如愿以偿地把整大的肉棒都了社畜的里,把社畜压在沙发上得火朝天。
“你应该再给她扩张。”信长见芬克斯动得艰难,提建议,“太大了,她承受不住。”
这种币没什么稀奇的,任何私人订制的店都可以制作,想送人也没问题。
稍后,沾着社畜的蜘蛛币落到飞坦的耳边。
“……”
社畜了,她绷直了背,双紧紧地夹住芬克斯的手腕,浸透了的轻薄布料,给芬克斯的手指涂上亮晶晶的光。
“看来是过很多次。”信长摸着巴。
“我都说了我要杀他!”社畜咬牙。
不,你们三个现在的事也可以称之为禽兽。
“是你们自己不相信。”社畜说。
“币。”飞坦松开嘴,之前在他嘴里的乳被他又咬又,红得可怜。
“……你在开玩笑?”完前戏,芬克斯才尝了几分钟,牙都不够,“一起吧。”
幻影旅团有一种只在他们通的币,上面有旅团纹同款的蜘蛛图案,当成员之间意见相左,一般会用抛币的方式决定。
另一颗乳其实也不好过,正被信长在手指间把玩。
“我建议你决定奖品。”在芬克斯手指的,她的已经湿了,“难你觉得我们现在还可以停,会长?”
“啊……”社畜到飞坦的起,心乱如麻,“我不知……我希望奖品是你们放我走……”
“那家伙真是个禽兽!”芬克斯语气愤慨。
“……阿飞。”芬克斯突然回过味来,一脸震惊,“你觉得她真的给西索喂过?”
飞坦和信长去洗澡了,如今的芬克斯刚到一半,让他立刻洗澡是不可能的。
“只是喂?”同为男人,芬克斯怎么可能不知男人的劣,“西索那家伙不会还过你吧?”
……还是都枪毙吧!
芬克斯拉起社畜,抱着社畜走床,在颠簸中不断着最深,令社畜忍不住呻。
“……等……等一……”社畜不抱什么期望地恳求,“你们……可不可以套……”
“看来是哪里都过了。”飞坦补充。
芬克斯形大,在信长的视角,只看得到社畜的两条小圈在芬克斯的臂弯里上摇晃。
信长会意地托住社畜的屁,冰凉的油倒掌心,然后涂到社畜的后。
“……啊?!”社畜的惊呼声被芬克斯压碎。
她重新压低了,“放我走吧……我不要了!”
“没关系,会长,我们会温柔对待你。”芬克斯,用手指帮她扩张,“绝不西索的混事。”
“你在小看我们?”芬克斯脱社畜的,握着,抵住湿的,“至少得四五发。”
“别玩过了,明天还得正事。”信长把一盒避孕套递给芬克斯。
“呀!”社畜叫了一声,并不是因为芬克斯,而是因为飞坦咬了她一。
“这里应该有吧。”信长回手,“照以往(擅闯民居)的经验来看。”
“使用避孕套的轮奸犯旅团特攻队”和“不使用避孕套的奸犯西索”,很难评判到底哪个更应该枪毙。
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后,信长拿来了几盒避孕套和油。
“知,我这不是特意给会长了前戏。”芬克斯套好避孕套,用的戳了戳社畜的屁,“明天还要带上会长一起正事。会长,你不会忘了吧?”
“她要给我喂,没有,我用力怎么了?”飞坦伸手住社畜的巴,令社畜不得不看向他,“很遗憾,我们没法建立母关系了,会长。”
“没有人比你更幸运了,会长。”芬克斯觉得时机差不多了,重重地碾了去。
“没……没。”社畜不知该不该兴,不,应该兴,“那……每个人来一次就结束了?”
“……你人还怪好嘞。”社畜心复杂,“西索每次都会洗澡,如果你们能让我空洗个澡就更好了。”
“喂。”信长不是会站在旁边等的类型,他提醒芬克斯,“该我了。”
“……能够了解我们更多事,这不就是会长想要的?”飞坦把一枚币放社畜嘴里,“今天会长可以一次拿到三枚正品,真是幸运。”
“阿飞,你想跟我抢?”芬克斯不满地停动作,“不合就算了,别妨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