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克斯……先生。”社畜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您完全不挑的吗?”
“喂,阿飞,你玩完了也给我玩玩。”是芬克斯的声音,“你们吵得我睡不着觉。”
“西索喜从后面你,对吗?”飞坦示意社畜背过去,“从现在开始,你只需要记住我你的觉。”
“还是遮一比较好。”连芬克斯都觉得飞坦太过分,脱运动服外套扔给社畜。
“规则已经变了,小。”飞坦握着他重的了来,“嘘――不要吵,这里隔音不好。”
而芬克斯是听到室很久没有响动,才知飞坦玩完了。
飞坦不是第一次见过类似社畜此刻的目光,他反应平淡地继续脱掉,得到解放的男象征迫不及待蹦来昭示其存在。
“我告诫过你不要乱叫,其他人听得到。”稍后,飞坦朝门外说,“芬克斯你来吧。”
只要满足他的望,他很快会到无聊,然后换一个。
社畜极力忍耐着,轻声呜咽,直到飞坦终于来,她松了一气,趴倒在床上。
飞坦床柜上的纸巾,拭两人的私,看起来,今天到此为止了。
“小说?不,我很少看小说,我指的是A片。”
飞坦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撞得社畜屁发红,后面一大片湿漉漉的。
明明社畜遵守了飞坦要求安静的规则,却没能让飞坦满意。飞坦伸手揪住社畜的发尾,迫使社畜仰起。
满脸通红的社畜紧缩着,看向芬克斯的双满泪。
“这里不是A片。”
“西索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飞坦搞来的声音确实很可恶,不就是想让我心。”芬克斯的笑容,朗得不合时宜,“不过我和他从小玩到大,很多事的味都像的。敌人的女人,兄弟的女人,这种题材很叫人兴奋。”
“……”社畜惊愕地望向飞坦。
芬克斯的房间就在隔,仅仅一墙之隔,难怪他会觉得吵。
脱掉斗篷的飞坦,一直被挡住的半张脸。
“随便你。”飞坦没兴趣看芬克斯和社畜之间的剧,用冷漠脸表示送客,“洗净了再还我。”
姑且用运动服外套盖住的社畜,心惊胆战看着芬克斯早已兴奋起来的。之前和他们合作对付依依家族的时候,本看不他们对自己抱有如此烈的。
“……湿得真快。”飞坦去的两手指都湿透了,“西索很会玩呢。”
和他那个比社畜矮一个的形比起来,他的不相称得令人惊讶。尽没有西索那么夸张,西索那家伙实在是天赋异禀。
社畜把脸埋在枕里,努力不发任何声音。她以前被西索这种事差不多习惯了,想要保持安静并不难。
她本没有大声叫,飞坦是故意的。
芬克斯不由分说把社畜抱到床上,雄荷尔蒙的气味笼罩住了社畜。
社畜乖巧顺从地躺在飞坦怀里,任由他抚摸自己。
小巧的鼻,秀气的巴……社畜不合时宜地想到,他很适合扮女人,难怪他平时会遮住脸。
“他至少会给我药……”
没想到飞坦比西索好应付得多。
社畜忍不住倒一凉气,这个反应很令飞坦满意,他决定今天完就结束。反正时间多的是,半个多月的航程,可以慢慢玩。
“可以不在里面吗?”社畜不抱希望地问,“……会怀孕的。”
“我说是,那就是。”
是啊,西索才是不正常的!不可能人人都像西索那样纵无度还能健康,那是小说里才有的角。
看似安稳的温存环节,被一阵不期而至的敲门声惊扰。
“您指的是小说?”
室回着肉撞击的啪啪声和飞坦低声的息。
“……唔。”社畜被飞坦得闷哼了一声。
比西索那双玩牌的手糙得多,抚摸社畜的格外清晰,尤其是刮过位的时候,些微的刺痛,令社畜忍不住绷紧。
以飞坦的战斗力,不会缺女人,也就不会特别执着于某个女人。
芬克斯打开门的时候,飞坦正在叫社畜从床上来,并且命令社畜不准穿衣服,也不准把滴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