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绿植后面。
不能报警,只能自己想办法逃去吗?门被锁上了,只能走窗?
等等,我能想到的,那家伙也会想到吧!
哒。
这次没有电梯的声音,跟鞋的声音就直接踩在了社畜的神经上,把社畜惊得浑一缩。
不是吧?!那家伙没搭电梯?他也会走楼梯?!
呃,对于勤于健的人来说,爬楼梯应该是件很轻松的事,但是对社畜十分不友好。而且社畜没有鞋,脚很容易就磨破了,她不得不在东躲西藏期间找遍了员工室,好歹穿上一套毫不合的男服务员制服,用过长的包住了脚。
于安全考虑,酒店窗都安装了限位,让人无法通过窗。社畜咬咬牙,举起椅猛砸玻璃,砸了三四,终于砸足够一人通行的破。
她没有翻窗逃跑,西索的速度和力都比她太多了,而她已经消耗了大量力,跑不了多远就会被抓住。砸玻璃窗只是引西索的障法,她想躲起来恢复力。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她回到了最初的房间,躲在床底。
可惜天不遂人愿。
床底的社畜还是看到了那双紫的跟鞋,四走动的步伐像是仍在寻找,不确定她的位置。她大气也不敢,双手紧紧捂住嘴巴,耳边全是跟鞋踩在洒满地面纸币的声音。
“……”
声音终于停止了。
跟鞋也停在了社畜的视野之,社畜狂的心一直提到了嗓。
“!”
“找・到・你・了~”
画着星星泪滴图案的小丑脸特写,连同一只突然近的大手,占据了社畜的全视野。
社畜脸满面地被小丑拉了床底,颤抖如筛糠,站都站不起来。
“先生,我错了,先生。”社畜噎着,连连哀求,“我只是太害怕了,先生。我再也不敢了。您想要我什么都可以,我再也不敢了,先生。呜呜呜……”
脚也痛,也痛,膝盖也痛,今天的运动量严重超额,心俱疲的社畜哭得真心实意,涕泗横。
社畜相信自己肯定哭得又难看又脏,西索才会允许她去浴室洗脸。
而她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她从浴室柜里拿了刮胡刀片,藏在袖。
一不二不休。
那家伙搞这么大阵仗,把整个酒店都包了,怎么可能只是随便玩玩。他穿的奇装异服就证明了他的品味绝非常人,不敢想象他会玩得有多么变态。
社畜洗完脸后,整理了发,努力摆一副可怜兮兮的样,一瘸一拐走到坐在沙发的西索面前。
“对不起,先生,我跌过跤,实在是太疼了。”社畜向西索解释自己的狼狈,“脚和膝盖都磨破了,我真的很害怕。”
西索朝她伸手,她胆怯地往后瑟缩了一,两三秒后,重新堆起笑容,小心翼翼地坐上西索的大,双手搂住西索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