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皇帝伸手摸起笔，“如此不济，怎能为百官表率呢？”

        皇帝还什么都没，年长者就已经羞愧地全都红了，煮熟的虾一样蜷缩着。

        “真的没有？”皇帝掐了一把丞相暗红的乳，“没有想过，朕就在这里临幸你，把你的捣烂，龙灌一肚，从一直淌到地毯上，让你发抖，路都走不了，只能在御书房的地毯上像母狗一样趴着睡……”

        皇帝在丞相脊背上写完大作，志得意满，看见他睡着也不以为意。

        “都、哈啊——”丞相被得话都说不完，艰难地开，“都不行了……啊……陛，饶、饶了臣吧！”

        等皇帝，丞相后庭一阵绞紧，前面却什么也没来，竟是只凭后庭就了。

        某次，皇帝没让丞相跪着箫，而是把丞相抱到了书案上。

        丞相一边看一边脸红，还是自己装裱保存好了。

        “是心非的假正经。”皇帝笑了，“卿，朕之前和你在这里商讨政务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了？”

        “受不住吗？”皇帝依然着丞相的心，本不丞相的阴已经不东西了，“前面受不住，还是后面受不住？”

        皇帝把丞相抱到轿上，又一路抱回寝的卧房，然后就施施然走了。

        丞相刚刚，茫然无力，连都扭不过去，觉皇帝拿着笔往他里蘸了蘸，然后就在他背上提笔抒怀。

        丞相前面了五次，皇帝仅仅了两次，在丞相大上画了两笔。

        “三次了这么久，不能当百官表率就算了，连留住朕龙凤孙的本事都没有吗？算了算了，你就给朕侍候一笔墨吧。”

        “没、没有……”丞相忍不住想象，明明是卑贱淫乱的幻想，但景几乎迎面而来。

        “卿仕这么些年了，脸怎么还这么薄？”皇帝摸了摸他的。

        “陛，这是御书房，您和大臣商讨政务的地方，怎么能、怎么能这种事……”丞相的手绵无力地推拒着，被皇帝一把抓住，摸了摸丞相半的阴。

        丞相已经被得迷迷糊糊，甚至忘记了自己早已，本来也当不了表率的，糊糊地说了些什么，皇帝没有听清，也不去，只在丞相的后庭里横冲直闯。

        皇帝对这种忠心耿耿又满心痴的人，还算温柔，以后过分的也就是常常在养心殿一边批折，一边让丞相跪着箫。

        “不过，既然是朕的妃了，就得为朕开枝散叶才好。”

        丞相想到自己在皇帝继位前就辅佐先皇，先皇临终把年轻的太托付给他，太比自己的侄都要小，却被他辅佐到了床上……

        醒了以后，丞相用沾的宣纸把背上的字拓了来。

        丞相没过这种事，也拗不过皇帝，在皇帝指导乖乖张嘴搞了，生涩但是认真，最后被皇帝了一脸，睛都睁不开。

        “唔——”丞相捂着脸，阴前端开始溢滴，“陛别欺负臣了……”

服药断了阳的生能力以后，丞相一举成为除皇后外位分最的人。

        丞相心里羞愧，后却不知羞耻地蠕动着吐。

        “没有想过吗？朝臣都知丞相留宿御书房，以为是君臣相得，谁知一正气的丞相居然爬了皇帝的床，第二天上朝的时候还着皇帝赐的龙，列奏事的时候，就顺着大来。虽然官服遮着看不见，在地上却留星星的白浊，也许尖的大臣还会发现呢。”

        “臣没有！”丞相矢否认，那时候他对皇帝还是纯洁的倾慕，怎么会想这种事。

        丞相时，一定没想到这有什么问题。

        “嗯，那朕也得加倍努力才行。”皇帝摸起一支朱笔，“今天就看看，卿的能让朕灌几次吧。”

        “陛……”丞相觉后都要被磨破了，“饶了臣吧，臣受不住……”

        丞相背上满是墨迹，没人敢动满狼藉的他。

        “卿，”皇帝笑起来，没提之前宴后的淫乱，也没提之前丞相是如何用侍奉皇帝阳的，反而问，“不能，卿为什么了？”

        皇帝笔走龙蛇，龙飞凤舞的字称赞的是丞相后紧致、翘、乳珠、腰肢灵活，顺便埋怨丞相四不勤、不堪驱驰——这是首艳诗。

        “陛——”丞相的心嘭嘭直，想让皇帝不要再说，可是阴却诚实地立得更。

        “朝臣们要怎么知丞相的真面目呢？嗯……是当着大臣的面，抱着钉在朕阳上的丞相坐在龙椅上好呢，还是把丞相到怀孕，肚里怀着龙隆起，让丞相着肚向朝臣解释自己不是自甘贱养了男，而是怀了朕的皇嗣比较好呢？”

        丞相不敢看，偏过不吭声。

        皇帝拿起笔向丞相抹了抹，却发现墨已经了。

        他很想知发生了什么，但是不知怎的就睡过去了。

        皇帝明明比丞相年少，偏偏喜像对待孩一样对待丞相。

        丞相红着脸，被皇帝了一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