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来摇尾巴的时候，声音里还带着哭腔：“臣女心有所属，德不位，不堪为太妃，望陛收回成命。”

        她跪在地上仰起脸的神，多么熟悉。

        就像曾经的她求一杯毒酒时一样决绝。

        皇帝的心弦一动，继而想起她们是不同的。

        本来就是不同的人，没必要宽容去吧？早就决定这一世随心所了，她已经选好了，你又很喜，对吧？

        几乎立刻，惯于享乐的皇帝就找好了借。

        皇帝看着她：“……你现在不能后悔了。”

        她抱住了皇帝的，轻轻笑起来：“嗯，我不后悔！”

        她曾经希望当一个女将军，招赘一个老实听话的男人，一辈在边关杀敌。

        后来她上了独断专行的皇帝，有后三千的敌，一辈要困在窄窄的墙里。

        或者更惨，她丢掉了太妃的份，皇帝说不定甚至不会给她一个名分，她会被养在外或者被抛弃都说不定。

        她惋惜，但不后悔。

        被养在外就天天骑打猎，被抛弃就偷偷跑去外，总有办法的，她天真地想。

        但是，她唯独没办法在遇见心的人以后，还心安理得嫁给他的儿。

        皇帝看着她，年轻的、充满活力的、笑的她。

        几乎立刻升腾起来。

        皇帝顺从了望，捧起她的脸吻她。

        她很生涩，但是很。

        唇交缠，不知过了多久，她满脸红晕地摇了摇，倒在皇帝臂弯里。

        “好晕……”她被皇帝半抱着躺在椅里，因为缺氧前一阵阵发黑。

        皇帝有些好笑地了她的脸颊。

        她安安静静窝在皇帝怀里，谁也没说话。

        “没有德不位。”皇帝突然咕哝着，了她的嘴唇，“你很好。”

        她有些开心地笑了笑，两颗小虎牙，玩闹一样轻轻咬了咬皇帝的指。

        “不要招惹朕。”皇帝低凝视着她，语气严肃，神却很柔和，“朕还不想让你着肚嫁来。”

        “啊、啊……是？”她脸都红了，依然倔地昂着，一定要去看皇帝的睛。“我其实，我可以用手？”

        皇帝挑了挑眉，显然惊讶于她的知识储备。

        “婚前学过的……嘛……应该差不多？”她越说声音越小，显然意识到和皇帝讨论准备嫁给皇帝儿的事有些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