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zi在花窗外叽叽啾啾。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ru寻常百姓家。”皇帝难得yin了两句诗gan慨gan慨，shen旁的人却不太解风qing，只是低低地chuan息。

        不过，真要让这经历过gao楼坍圮、堂前燕飞的昔日贵女陪着天生gao贵、未经摧折的皇帝一起gan慨，也未免不近人qing。

        皇帝摸着当朝探花的脊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探花是前朝名门世家的末裔，却从来没见过家族的煊赫风光。

        她的娘刚刚嫁到夫家，前朝的末帝就被开国的先帝斩于maxia，四世三公的名门随即垮塌；她还在母腹中时，全族的男丁连同依附的各族被砍了tou，血一直liu一直liu，淹没了帝都的一条长街；她chu生的时候，家族里的老弱病残刚刚掩埋了她病死的祖母，相互扶持着走在liu放辽东的路上；她记事的开始，就是辽东冷冽的北风里，老得牙齿漏风、冻得格格打战的祖父喃喃着圣人教诲；她第一次作诗写文，毫不逊se于全族的少年，被母亲抱在怀里痛哭哀叹；她最后一次和祖父见面，是在她的哥哥夭折的那天——

        全族才华最好的少年，唯一有可能通过科举返回帝都、振兴家族的少年，和祖母一样死在冰天雪地里。

        哥哥带走了希望，也带走了重病的祖父活xia去的信念。

        她跪在垂死的祖父床前，发誓从此以哥哥的shen份发奋，chu仕为官。

        幼小的她饮xia药，从此再不可能生儿育女。

        祖父是笑着走的。

        于是她从不后悔。

        她改换男装，一举一动都像哥哥一样文雅而竭力避免妩媚。

        从乡试到殿试，无一人看穿。

        皇帝dian了她为探花郎，打ma游街时全城的姑娘都为她倾倒。

        然后皇帝就临幸了她。

        在庆祝chong妃生xia皇zi的宴会上，临幸了她。

        她酒量大，微醺时就装醉离席，绝不肯冒什么风险。

        但是她永远不能拒绝皇帝。

        所以她只能在皇帝叫住她时停步，跟随皇帝jin了某间gong室；她只能在被皇帝叫穿装醉时请罪，然后无可奈何地被皇帝灌了一杯又一杯酒；她被命令解开衣带，只能微笑着脱xia那件官服抚摸自己。

        她决定代替哥哥的时候还是个小女孩，服药以后，癸shui永无可能chu现，xiong脯也永远保留着孩童时的平坦。

        皇帝伸手摸了摸她的xiati，那女xue也是未发育完全的，阴阜上只有稀疏的枯草，花xue紧窄地可怕，手指saijin去都很难。

        她的秘密已完全暴lou。

        欺君，大不敬，足以让她的家族万劫不复。

        或许她应该在被命令脱xia衣服之前就tiaojin湖里，或许她应该现在立刻咬断自己的she2tou，但她不想死。

        新帝不算暴nue，但他不在乎很多东西，常常有一种轻蔑一切的孩童般的残忍。

        探花想试一试，这畸形的shenti如果能让皇帝满意，或许能求来皇帝的宽恕。

        她从未自wei过，磕磕绊绊rounie着双乳时，也没有什么gan觉，手从xiongkou一路hua到溪谷，犹豫了一小会儿就地伸了jin去，因为毫无经验，只是像玉笔蘸墨一样蜻蜓dianshui。

        这动作甚至不能用青涩来形容，简直像机械，像木偶，chu1chu1liulouchu迫不得已。

        她nei心的抗拒和她表面的顺从一样可kou。

        皇帝并不着急，他总能得偿所愿。

        她的花xue窄小，磨蹭了很长时间也没有saijin去几gen手指，她无措地看着皇帝，脸se依然是苍白的，好像并没有得到什么快gan。

        皇帝似乎兴味阑珊，让探花把衣服穿上。

        探花捡起衣服的时候手在轻轻地抖，几乎以为自己要逃chu生天。

        然后在她穿好官服，准备系腰带的时候，被皇帝扑倒在榻上。

        她一瞬间惊慌的yan神，像极了突然被鹰隼捉住的小雀儿。

        皇帝的手从官袍xia伸jin去，往女xue里sai了一个圆gungun的东西，好像是什么药wan，在女xue的re度xia迅速rong化，shui淋淋一片。

        探花渐渐平静xia来，甚至为了方便皇帝动作自己掰开了两条tui。

        皇帝看着她的神q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