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指指。“再来一次！再来一次！”他们胡乱起哄，只想看他的更多丑态。

        “不……别……”荣恩·荣兹哀求。每次遇上火都是这样。他想。一败涂地。他不过气，非理的恐惧简直令人神失常，他只想立逃走，逃到见不着火的地方，或者让火熄灭，要他什么都行。

        “别？”伊万笑着比划，闪亮的火星晃来晃去，“别什么？”

        “别……别用那个……”

        “那个？”俄罗斯人掐极其矫造作的天真声音，引得大家又一阵哄笑，“我听不懂呀！什么是‘那个’？”

        烟上另一侧乳。荣恩再度狂叫起来。

        “别！别我……把它熄灭！熄灭！”

        哦，它是不知这个叫香烟。伊万想。但他可一儿也不谅它，话都说不清楚就是活该！他晃悠着香烟：“为什么我要照你说的？”

        每次接只会蹭掉烟表面的一灰烬。暗淡的烟灰剥落后，又新的火光冒来。荣恩·荣兹努力盯着它，尝试预判一个落。伊万作势要他，他本能地一缩，却被后的安德烈制住；烟最终落在肋，他扭着腰拼命挣扎，但安德烈的双手牢牢扣着他的腰，把他在自己的阴上。

        “继续？”安德烈说，“你每次吓唬它，它都夹得特别紧。”

        “它的时候呢？”

        “里一直在。但它力气太大了，老是扑腾，我差来。”

        “骨都碎了大半还能这么活泼。”布罗尼斯拉夫不耐烦地说，“你们快，我都想一起上了。”

        “那可不行，两个人一起来不方便用火焰，误伤就不好了。我们是来找乐的，不是来自讨苦吃。”

        荣恩·荣兹借机息。他脑袋嗡嗡响，不是因为疼痛，是因为火。就这么一会儿，被伤的位已经起了泡，伊万住他的乳，狞笑着它，几乎要把那小小的肉粒碾烂。他还嫌不够，又把烟凑近，问：“说吧，你想要什么？”

        “啊、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