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千钧一发之际,她抓住了景明深的胳膊,堪堪站好,才不至于那么狼狈。
她一醒来,就发现换了个房间。但她懒得追问,离开这里才是重要的事。
床后景明深客气的像是换了个人,不仅拒绝调戏慕云笙,还有些回避与她的接。
七年前我都没给别人跪过,七年后,我更不会跪你。
他这是犯什么病了。
她甚至开始怀疑景明深所说的吃完再上班到底是谁吃什么。
她巴巴的看着景明深,不用多说什么,他吞了唾沫,规规矩矩地探手帮她系好。一豆腐都没吃,还十分尊重的尽量不碰到她的。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少眠而浮现的黑圈,锁骨上、上、胳膊上,都是景明深留的吻痕。
“洗过的,放心穿。”
慕云笙心中划过一丝冷,她先是套上了衣,两只胳膊后的肌肉疼的要命,怎么往后背伸都伸不过去。
慕云笙没注意到景明深不自然的神和一直在和她招手的二弟。
反正对她来讲,只是住了一夜免费的宾馆。
她抿了抿唇,在某些方面来讲,景明深确实还有可取之。但不多。
黑的长桌上摆了两个餐盘,很常规的面包和火,还有沙拉。
“不吃了,药。”慕云笙摊开手,语气非常不好的命令他。
她装饰好自己的绪,锤着自己的希望它快速复苏。
昨晚睡的客房也是个套间,卫生间和浴室都在床脚的屏风后面。
景明深从餐桌上的一个盒里拿药盒,温柔地说:“吃完之后两个小时不能吃东西,你想吃什么,我……”
双沾地,一个,她差儿跪在景明深面前。
看来久坐就是不行,力完全跟不上。哪儿有上了两次床就站不稳脚的。
还枕在枕上起不来床的慕云笙立刻清醒了。
坐在其中一个餐盘前的景明深伸手指了指对面的餐盘,“先吃饭吧。”
好在景明深给她准备的衣服可以把上的痕迹都遮住,否则她真的会原地爆炸。
她烦躁的抓了抓发,坐在桶上翻看G市去别的城市的火车票。
她了楼,没心赞叹这幢别墅多么的豪华和气派。
“你可以先去洗漱,我去穿衣服。楼见。”他逃也似的说完就离开了。
慕云笙的戒备让她错过了景明深中的溺,她坐起,拽着被挡在前。景明深的手很自然的落去。
慕云笙看了看,还是选择说:“把药给我。”
衣都是青丝的,连尺码他都没有买错。
“衣服呢?”
景明深大咧咧了床,晨的在间晃动。他走去床对面的桌上,从纸袋里勾一套衣。
早餐,吃完再上班吧。”他说着,手又不安分的摸到了慕云笙的上。
甚至是上的五个手指印儿,还有骨边的两块青紫。
她注意到手机右上角的电量,昨天上班忘记蹭电了,班的时候就已经剩二十多个电,现在竟然是满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