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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
在那些覆国的噩梦之间,在偶尔清明的视线之中,这张脸时不时会现。
他曾期盼着这张脸或许能打破自己的噩梦,如今这张脸却现在他的噩梦之中。
因抓着上人的肩膀,望向那人的睛。
那里已经没有任何理可言,红血丝爬遍球:“为什么我不行?”
“停……!”因很清楚,再继续去,有什么就完全无法回了。
那人没有再回应,倒是一旁有人说:“看来他不想让你享受啊?”
“明明是个被烂的婊,演给谁看啊?”
“……”
因知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再被挑拨去,自己的境只会更糟。
他用了力,指甲几乎钳那人的里:“清醒一!”
还是没有回应,但是那人的动作变得更快了。
因到一非同寻常的快从蔓延开来,像是要将他的理智吞没一般,因就这样去了,视线移就能看到自己的在小腹上和其他人的混在一起,蜿蜒一个淫靡的路径。
的阴暴地,不带任何面地碾过每一角落,被带的在被拍打沫,合着深红的肉显得异常。
因还想试着阻止:“你,先停……”他甚至无法说完整的一句话,每一个字都被撞得支离破碎。
对方还觉得不够似的,握着他的脚踝举起,因的半被抬离地面,这种姿势让阴的很深,抵着那一将要弯曲的地方。
完全是播种的姿势。
因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晰地会到,原来是这样的吗?仿佛单纯是为了生而行的交,每一次的动作都是为了将灌最深,理智全都消失,只剩最原始的望。
“嗬――!”因先前已经去了不少次,疲的哪能别的东西,颤颤巍巍吐些稀,看上去可怜死了。但一阵接一阵的快本不打算放过他,缠绕着脊一路向上,连意识也变得糊涂起来。
他本来是打算什么来着?或者,他究竟是谁?
答案已经无所谓了,大脑里只剩“舒服”这一个词语。
好舒服,好舒服――
上人的动作还是又疾又猛,即使已经过几次也不见,两声闷哼,随着灌,因觉有什么也同时离开了――一味在周围弥漫开来。
啊啊,原来是他失禁了。
淡黄在他慢慢淌着,合着因如今涕泗满面的狼狈模样,倒也合适。
周围不知什么时候安静了去,只有肉碰撞时发的声音和息声响彻这条巷。
“喂……我们是不是该阻止一……”不知是谁开了,带着几分惧意。
“是、是啊……”
这已经不是在了吧?在场的人无一不这么想。
有几只手伸来想要拉开两人。但就在这时,一无比刺的光瞬间炸开,所有人一瞬间都陷了黑暗,等到恢复视觉的时候,地上的两个人已经不见了。
…………
因正裹着随手捡来的布在树林里狂奔。
刚刚他用残余的力量让那群人暂时致盲才得以逃来,他还顺便让那个人恢复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