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术压不适,抓着笔快速写药方:“拿着这个去前台吧。”
“好的,不过白先生你真的没事吗?”病人担忧地看过来。
“没事,你去吧。”
“好。”病人。
但朝夕相的长生怎么看不来,它用它圆溜溜的大睛直直看着白术:“你遇到什么了吗?”
“……我没事,你想吃东西吗?也到午休时间了。”
“噢!”长生睛放光。
白术扛着它到外面,吩咐其他人给它切新鲜肉后,把长生放就快步了室。
将门关好,白术本想躺到床上去,但走到床边就没了力气,他抓着床沿慢慢坐到了地上。
他真的是用尽全力才得以忍住,不然就要在那里叫声了。
刚刚一阵似曾相识的觉又到了他,先是手指,然后是阴,不过这次间隔比上次短了很多,透着一急不可耐的意味。在带长生去吃肉的时候,他能觉到自己的在打颤,多站一秒都难到。
室常年着安神的熏香,这时对白术来说起不到一效果。白术这会全都被自己的打湿,有汗,也有……地上冰凉,白术想躺到床上去,但他已没了力气。的攻势又疾又猛,得他腰和一起发。
说来,这还是他第一次会到「」。
父母过世后他跟着师父一起学习,对这类知识也只是从些书籍里看到过。那时他不懂这类行为的意义,看着书页上的画,心间反而涌起的是求知。他试着去问过师父,却把对方闹了个脸红,也让他知了这类事的隐秘。再大些,他疾病缠,常年喝些镇痛的药,又开了这间不卜庐,终日忙碌,自是不会这些事。
年少时得到的经验让他选择隐瞒,逃命一般逃回了室。
不过第一次验居然是这样的形,可谓是世事难料。
这样想着,居然还有自我安的意思。
白术找回了一力气,握着床沿慢慢站起来,侧着倒在床铺上。
令人舒服的地方不停被过,一直得不到抚的前段不堪寂寞,不少以示自己的存在。这时衣料摩也是格外刺激,难耐让白术攥紧了床单。
稍微碰一应该可以吧……
白术还是不想用自己的手去碰,伸手在床柜上一阵摸索,最后摸到了一支新的笔。他试探着用柔的扫过前端,瘙并不难受,反而激起一阵阵快。白术手上稍稍用了力,被扫过的面积变大,舒服的地方也越多。
随即他用笔扫过了整个半。每一都是那么舒服,他的整个都在发抖,一呻从他浅的唇边漏来,很快因为主人的羞耻被咽回去,变成牙齿咬着嘴唇,让唇上带了血,与脸上泛起的一抹红呼应起来。后面的攻势愈发激烈,前面也在接受刺激,白术觉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直到看到到上的,他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觉像是卸来了什么重担一般,上一阵轻快。
时间就这样过去,可能也不是过了很久。对面发完了之后自然不再折磨他。
窗外面传来孩童嬉闹声,远远地飘到他窗前。为冷清的室增添了一人气,让白术不至于觉得自己被梦魇住了。
白术放松来,沉重。
…………
昨天的验实在是太好,令我总有种隐约的冲动。
刚好白天不是忙,趁着午休,我又躲了自己的房间。已经洗净的那玩意又被握我手里,手还是一样的柔又服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