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小哥，”

        对面男人的手盖住了他放在桌面的手。他能gan受到男人cu糙的掌心，pi肤上黏腻的手汗，这些都让人反胃极了。

        在拍开这只恶心的手之前他听到了男人接xia来说的话：

        “对你这样的，我们有不一样的交易方式。你要是接受，我们就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

        “不行。”

        赛诺风尘仆仆地坐到了艾尔海森面前，开kou便是这句话。

        他们正在喀万驿。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赛诺才姗姗来迟。面对赛诺带来的这个消息，艾尔海森一dian也不惊讶，他问dao：“你跟丢了？”

        “……没错。他们换了几次接toudian，尽guan被我抓到了几个，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卒。能guan事的完全没有chu现。”

        “抓到的那些人，你问chu什么没有？”

        “都说自己只是负责送货的，货每次都是准确无误地chu现在仓库里，他们an照给的单zi送到接touchu1。”

        “仓库的位置？”

        “都在这，”赛诺掏chu一份有标记的地图：“我已经全bu查封了。”

        艾尔海森仔细看了看，各个仓库分散在须弥境nei，光看位置只是毫无关联，仿佛是蒙着yan的人拿着笔在图上乱dianchu来的，推断不chu有用的东西。

        线索又断了。

        尽guan调查了有一段时日，却总是遇到这样的qing况，艾尔海森此刻也只能疲惫地nie了把眉心。

        …………

        虚空在草神的指示xia彻底关闭，罐装知识自然是失去了作用。须弥的人们只能试着习惯没有终端的生活，但意外的，学术界nei还算欣欣向荣，不断有新论文chu来。

        作为代理贤者的艾尔海森十分清楚，这只是shui面上的平静，他gan受到了shuixia的“东西”。

        最近，一种可疑的罐装知识chu现在须弥境nei。卖家声称不需要虚空也可以接收知识，并且还可以自选知识nei容，知识储备量可媲mei虚空。这样重磅的消息立ma传遍了须弥。城里人心本就如同还未熄灭的gan1柴，这xia更是直接窜起了烈火。

        其实因为虚空关闭，学者中不乏没法完成论文的，研究到一半缺少关键nei容的人。以前依赖于虚空和罐装知识，他们能完成不少学术报告，现在的他们反而写不chu任何东西来了。所以一听到消息，他们完全没有思考这种罐装知识可能的潜在危险，花重金大批购ru。这样更是加速了可疑罐装知识的传播。

        与此同时，须弥城nei失踪的人数也在以一种可怕的速度增长着。这边教令院刚调查chu这些人失踪前全都接chu2过那种罐装知识，另一边又chu现了大量jing1神异常的人。他们也接chu2过可疑的罐装知识，也有过独自外chu的迹象。但在走失之前就已经神志不清，因此很快就被人发现。这些人被发现时全都双目血红，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疯狂抓挠自己的toubu。脸上都是被他们自己挠chu来的血痕，看上去宛如恶鬼一般，纵使见多识广的老佣兵也gan到恐惧。

        艾尔海森与赛诺自拯救草神以后再度联手，两个人轻装上阵jin行调查。时间liu逝，竟是一dian关键线索也没有发现。yan见又jinru死路，艾尔海森让赛诺继续清剿仓库，自己去黑市买线索。

        既然连他们都没办法找到线索的话，或许那些“商人”会有路zi。不guan是什么，有希望就行。兜兜转转，最后找到的是桑格ma哈巴依老爷。shen材jiao小的商人接过摩拉袋之后报chu了一个地址，说那里会有他想要的东西。

        chu乎意料的，那个地址就在须弥城nei，甚至就在居民生活区附近。地址对应的是一家店铺，店看上去只是一个普通的卖酒铺zi。艾尔海森在附近找了个住chu1，观察几日xia来，竟然一dian异样都没发现。

        这日又是无功而返。艾尔海森随便找了家咖啡馆，dian了杯解渴的饮品稍作休息。外面日tou毒辣，艾尔海森shen上已被汗shui打湿，这反倒将他的shen材曲线尽数勾勒，再pei上他chuse的外貌，引得咖啡馆nei不少人侧yan打量。

        艾尔海森仰tou喝饮料的工夫，有一个男人坐到了他的对面。他一坐xia就对服务员dao：“这边买单！”

        服务员过来结了账。迎着艾尔海森的目光，男人不紧不慢地说dao：“这位小哥，我这有个生意，你有兴趣吗？”

        “哦？什么生意。”艾尔海森对他并不gan兴趣。

        “你发愁论文吗？我这有法zi帮你。”

        ！

        这个男人和他调查的东西有关联。

        男人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