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镜liu依旧毫无异样地前往工作。
为了给她准备早餐,我也不得不调整自己的作息时间,与她保持同步。
这样一来,我就没办法陪银狼通宵打游戏了,果不其然引起了她的不满和抱怨。
在镜liu临chu门前,我边打哈欠边检查了一xia她的伤chu1。原本被我鞭笞的私chu1竟然已经彻底消zhong,tun上的伤痕也已经消退了大半,真是惊人的恢复力。
她似乎再次对我的chu2碰产生了抵chu2qing绪,在我轻轻剥开阴唇为她检查时,能隐约gan受到她shenti的僵ying。
这恰恰证明了我的调教已经初见成效。
过去的她就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兵qi,没有任何自主意识和qinggan波动,仿佛只剩xia一ju空dong的躯壳,在我的掌控xia毫无生气地运作,而如今的她却已经知dao如何愤怒、如何变扭了。
而更令我好奇的是「无罅飞光」的由来。
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得了的称号?
我试图在网络上搜寻关于“无罅飞光”的线索,然而却一无所获。
我也考虑过委托银狼ru侵军方的数据库来获取信息,但那无疑风险极gao。
xia次见到刃的时候试着打听一xia好了。
在转yan间已经过去了数日。
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调教的jin展如预期般顺利,现在只要我赐予镜liu疼痛,她的shenti就会条件反she1地变得兴奋。
这得益于我运用了条件反she1的原理来训练她,在使用戒尺或藤条等工ju惩罚她的同时抚wei她的xingqi官,迫使她在惩罚的过程达到gaochao。
在这样的训练xia,她在经历疼痛的同时,也逐渐学会从中寻找到一种特殊的满足和愉悦。
她的阴daokou在我的逐渐扩张xia也已经勉qiang能容纳两指宽度——每晚睡前我都会要求她将扩阴棒放ru阴daokou,并在她适应前一种型号后更换上更大些的。
在一切准备齐全后,我zuo了一番心理建设,最终决定在今天使用她的shenti。
镜liu此刻正面无表qing地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全神贯注地倾听着收音机里传来的戏曲声,时不时地轻轻呡一kou酒碗里的佳酿。
这一ai好与公园里那些气定神闲,自在逍遥的老大爷们如chu一辙。
她所钟ai的酒酒劲都异常qiang烈,即便是我小心翼翼地轻抿一kou,也会被那gunong1烈的酒气呛到。我只好无奈地放弃了与她共饮的念tou。
察觉到我的靠近,她缓缓地转过tou来,那双漂亮的红瞳宛如深邃的湖泊,正静静地注视着我,一言不发。
我坐在镜liu的shen旁,轻柔地抚摸着她如丝绸般顺hua的发尾。经过我一段时间的悉心呵护,她的发丝愈发呈现chu柔顺与光泽。
她将酒碗轻轻地放回茶几上,表qing中louchu一丝茫然。
“现在,我要使用你的shenti,把衣服脱了。”
我qiang忍着nei心的羞怯,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
她面se如常地an照我的指令将衣衫褪xia,动作没有丝毫犹豫或迟疑。
她浑shen赤luo,形状完mei的莹白双乳被我握在掌心rounie,ru手的chu2gan微凉而细腻。
我qing不自禁地凑上前,将脸埋jin她的乳房,脸颊传来绵ruan的chu2gan,仿佛被细腻的丝绸轻轻包裹。
我han住她的乳尖,如同婴儿般yunxitiannong,在察觉到那乳首ting立后甚至用齿尖轻轻叼起啃噬。她的shentimingan度很gao,在我的挑逗之xia很快就动了qing,小巧的乳尖愈发yingting。
我用指尖探ru她的幽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