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的是,第二天后背的ruan组织挫伤就让我疼得无法起shen,不得不卧床休息。
真是令人心惊的怪力。
我心有余悸地拿着镜zi,仔细端详自己脖zi上那dao近乎紫黑se的掐痕。
我现在就如同在玩一场只能一命通关的弹幕游戏,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决策都至关重要,稍有不慎就会让我丢掉小命。
镜liu已经被我委托同事送回了她的住所,虽然有些担心同事的人shen安全,但我现在行动不便,这也是无奈之举。
今天清晨,尚在睡yan朦胧中的我被窗外带着寒意的冷风chui得幽幽转醒。
我缓缓地睁开yan睛,却震惊地发现镜liu半个shenzi已经探chu窗外,整个人都在风中摇摇yu坠。她似乎打算从这里一跃而xia。
这一幕的冲击让我整个人瞬间彻底清醒,要知dao我的住所可是位于13楼。
“等一xia!”
我试图起shen制止她的危险举动,后背剧烈的疼痛却让我shen形一颤。
她终于停止了向窗外的打量,缓缓地转过shen来,清澈而无辜的yan神聚焦在我shen上。
“过来我这里。”
我努力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她没有犹豫,顺从地合上窗hu,然后步伐轻盈地走到我shen边。
我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kou气。
“你刚才在zuo什么?”
“门锁了,我chu不去”
她的声音平淡无波,仿佛没有任何ganqing起伏。
我的防盗门是指纹gan应的,对她来说确实无法打开。然而,她那令人难以捉摸的脑回路竟然将窗hu视为了chukou,这实在chu乎我的意料。
“xia次有事就叫我,不要自己以shen涉险。”
我用严肃的语气提醒她。
她茫然地看了我一yan,那双清澈的眸zi里闪烁着些许疑惑,似乎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危险。
我示意镜liu再靠近一些,伸手将她的裙摆掀开检查她的伤chu1。她虽然皱了皱眉,但并没有躲开。
shen后的zhong痕已经消去了大半,我不禁gan叹她的恢复力之qiang,明明之前挨了那么多xia,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生龙活虎。反倒是我,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也对,那些惩罚,虽说是惩罚,实际上我也控制了力dao。毕竟是……我心ai的chongwu。我顿了顿,略有些自欺欺人地想。
“你要去哪?”
“工作,白珩雇佣我保护她的安全。”
镜liu面se如常地回答,语气平静。
我被她的迟钝震惊到哑kou无言,昨天她才刚在我的bi1迫xia与白珩分手,今天居然若无其事的去给人家当保镖。
对于她的这般行为,我并未产生无谓的恼火。毕竟据我所了解,她的xing格一直以来都是如此。
我不想完全限制她的自由,这样会适得其反,导致她越来越排斥我,所以我没有阻拦,而是委托同事将她送了回去。
我dai着耳机半靠在床tou,将笔记本电脑置放在膝上,双手飞快地敲击着代码,同时用余光不时地瞥向她住所的监控画面。
“为什么...”
从监控中传来的白珩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我看到她双目han泪,yan中充满了不解与悲伤。
然而,镜liu只是淡淡地回应dao:
“抱歉,白珩,原因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她的语气依旧平静无波,仿佛在说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qing。
对此,我gan到有些愉悦。谁能对自己的qing敌吃瘪无动于衷呢?
不过我还是无法对白珩完全置之不理,她是我牵制镜liu的关键所在。如果chu了什么意外,我将失去制衡她的筹码,最终恐怕会落得死无葬shen之地的xia场。
毕竟,在镜liu面前,我脆弱得不堪一击。
经过深思熟虑后,我动用了星he猎手旗xia一个颇ju影响力的产业资源,对她们公司jin行了战略投资。
不仅如此,我还针对她们公司的业务和发展方向提chu了一系列富有建设xing的意见和建议。
只要白珩投shen于忙碌的工作之中,她的思绪很快就会被繁重的事务所占据,过去的ganqing纠葛自然也就无暇顾及了。
到了傍晚时分,镜liu如约在我规定的门禁时间nei返回了我的住所。
我再次仔细地检查了她的伤chu1。与早晨相比,红zhong又消退了不少。
随后,我示意她坐在床上,摆chu双tui大开的姿势。
她的目光并未聚焦在我shen上,仿佛灵魂已经游离于shenti之外,动作机械地执行着我的命令。
她的大tui线条优mei,丰盈而富有弹xing,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