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来的几名雇佣兵严阵以待,他们手持麻醉枪,将黑的枪牢牢对准她,蓄势待发的姿态。
然而,她似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依然定地走向我,步伐中没有一丝迟疑。
在她仅仅离我几步之遥,而我也已经在心中张狂大笑着迎接属于我的战利品时,这银发的女人却突然笑了。
镜在笑,起初只是嘴角微微上扬,但那笑容又逐渐变得疯狂而扭曲。
但我已经用应提前确认了她没有携带任何武……
我顿不妙,令让雇佣兵使用麻醉枪,希望能阻止她的步伐。然而,在弹命中她时,本该起效的麻醉药似乎并没有起到作用。
雇佣兵们一拥而上,试图控制住她,但在接近她时却被一怪力甩,她继续向前迈,仿佛没有任何阻碍。
一烈的危机突然从我的心深涌。
就在我分神的那一瞬间,一寒意猛然袭来。我惊愕地发现,我的脖颈已被她冰冷的手紧紧扣住。
在肤接的那一刹那,我隐约间嗅到了一独特而迷人的香气,宛如昙花绽放时的芬芳。
镜的形要比我矮小许多,但她修长的手指却如同铁钳一般有力,它们紧紧地扼住我的咽,我顿时到自己无法呼。
我不停挣扎,企图一丝空气,但在她手中却是徒劳。那愈演愈烈的窒息让我前发黑,耳边都因缺氧而响起了嗡鸣声。
她似乎认定只要杀死我这个罪魁祸首,视频就会自然消失。
真是个直白又纯粹的猎。
我忍着间的痛楚,努力将窒息的昏睡驱走,留最后的几分清明,对隐藏在暗的同事用手势达了指令。
“镜小,如果你拒绝束手就擒,我们会骇本市电视台的服务将录像循环播放。”
躲在暗的人在向她发警告。
这也是我留的后手之一,我早已猜想到麻醉枪或许并不能完全制服她。
那双原本充满疯狂的眸中闪过一丝惊愕,钳制住我脖颈的力也因她这一瞬间的怔愣而稍微松懈了些。我趁此机会深一气,尽力平复那因缺氧而狂的心脏。
如果再迟一些,恐怕我会被她那冰冷而有力的手指直接掐到窒息而死。
她似乎犹豫一,最终松开了钳制我脖颈的手。
在她松开手的那一刹,我因虚弱而倒在地,连动手指都有些艰难。
我躺在地上,贪婪地呼着来之不易的氧气,睛却死死地盯着站在原地发愣的她。
她眸中的疯狂有所缓和,虽说仍旧着怒气,但她不能拿着恋人的名声去赌。受人掣肘的觉肯定是差劲极了,她此时整个人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手脚,有些呆滞地愣在原地。
看来是我赢了。我心中闪过几分窃喜,忍着晕目眩,迫自己发的双重新站立起来,同时摆一种大局在握的谈判姿态,脸上的笑容再次扬起势在必得的弧度,准备好了在这场最开始略输了一筹的较量中重占上风。
“你,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