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的动作令她惊恐地意识到这囚龙绝非心怀善意。她并不清楚恶龙是否能通人言,惊慌之也只能胡乱应对,一时向他言明份,许诺差遣随从劈断铁索;一时又借师尊之名,答允请来仙者为他疗伤。不知是否是错觉,她总到在提起他人后,腰上缠卷的力更加沉重,几乎令她呼不畅。
方才利落打开佩剑的龙尾再次探来,卷缠上她的腰肢。过于迅捷的速度令广陵王本来不及任何反应便被拖倒在地。
她在沉闷焦灼的气氛中逐渐意识到了比那无端响起的语声更为可怖的另一重危机。囚龙打落她佩剑后便再无动作,她在惊诧一时忘记了他的威胁,此刻面对这双难掩烦躁的竖瞳,广陵王的心渐渐急促起来。她紧张地四望试图寻找能用以自保的其它件,然而一无所获,在她的目光收回之前,龙便更快地动作了。
“你到底想……什么?!”被困在龙的广陵王心火起,一面挣扎一面愤怒质问。
这似是而非的安抚令广陵王愣住了,她怀疑地转去望那正对她发难的囚龙。龙只是沉沉凝视着她,捕捉猎的姿态并未收敛分毫,方才温拂过尾的动作仿佛错觉,摆动间带异火的龙尾重又覆回她上。
她惊恐至极,认定这囚龙空有神兽的躯壳,却已在岁月深长的囚禁中完全丧失理智,只如巨蟒般意图将她缚紧绞死后囫囵吞。濒死的压迫与恐惧令她角不自觉渗泪珠,蠕动缠缚在上的躯却突然顿住了。她在昏花泪意中瞥见囚龙细细的尾尖探过来,在她尾轻柔一扫,卷走了溢的珠。
附在她耳边亲昵私语一般真切。她立时回神,发麻,急促转张望。然而昏暗的地,除去她以外便再无他人,只有静守在前的囚龙仍一错不错凝视着她。
恶龙依然一言不发,锐利的爪却伸过来,勾起她勉蔽的衣,在她不可置信的目光里略一施力,将那不堪使用的布料彻底挑开。吐息寒凉的龙首随之前探,在骤然暴在空气中的乳上暧昧两。他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广陵王仍未放弃与他交涉,只是不知为何,说得越多龙仿佛越焦躁。而她在毫无效用的游说中突然恼恨无比地发觉,附着在龙尾之上的诡火不知不觉已把她的衣料灼破多,随着她不休的挣扎,本就破烂的衣变得更为支离,很快便遮掩不住躯,要落不落地挂在她上。
广陵王呛咳不止,徒劳地伸手试图掰开越缠越紧的龙躯,不知不觉间已被拖到恶龙前,并未被铁索束缚牢固的龙整个贴上她,密密包裹缠卷起她的躯。
广陵王呆愣望着恶龙明显求的举动,在极度的震惊与慌乱说不话。她仍旧想不明白,她仅仅是误不明地,为何会遭此淫刑般的劫难。恶龙宽与她相当,想来本不可能是与她适的尺寸。她晃晃试图把这些过度深的联想甩脑海,然而擒获她的恶龙却没有放任她逃避的打算。在后腰的力逐渐加重,分缠两的龙分别施压,她被迫起腰分开,任由寒凉的垂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