钞能力!怕了吧?!
“哈~白痴,屁都是这样的啊,别拿我这里去和你之前的客人比。”更大幅度地将腰沉,翘起的一吃余的阴,“手指什么的已经够了,别再让我等,快…想要你的、全来,然后动起来……”
看样禅院甚尔也get到了这一,黑发青年翘起带疤的唇角,松开掐着脸颊的手,转而拍了一把对方半掩在床垫里的:“行了,把你的小屁翘起来吧,上喂饱你。”
回应他的是禅院甚尔当机立断的扯脸:“就你会说话!要套吗?”
他相信这个鬼的小家伙不可能不好充分的准备工作,但相交传来的状态还是让他隐隐迷惑。而且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这孩后面的弹每一次见面都比之前要更好。
千晴过扩张的面虽然已经濡湿,但粉的小却还是相对闭合的状态,迫使尺寸傲人的成年人不得不又往自己的阴上浇了些,伸手了那朵净的花,两指向两边微微用力,将那扯开一条纺锤形的小,这才将怒张的往里面去。
拒绝的同时还不动声地夸了对方一把大活好,小金主对自己这波应对非常满意。
禅院甚尔摆动起腰肢,带着少许惩戒质地加快速度:“吼哦~就凭这个?其实和我没什么关系吧,你的这里……”他摸上那被撑得没有一丝皱褶的,绕着薄薄的肉轻轻画圈,“只要够大就足以得你上天不是吗?明明自己也才刚脱没多久,说起‘技术’什么的理论还能啊,你又试过多少人,嗯?你才学会没多久吧。”这十四岁的连可都还没长齐呢。
他可是从海到歌舞伎町的第一周就被对方彻底“包养”了,在此之前别说台,就是普通酒的营业额都还没步上正轨。就这样还想给他扣锅,他就不信这小连他留在禅院家时被老安排的那几个“女侍者”的事都能查来。
要这个,凤千晴可就不贫了。他熟练地翻了个,怀中抱着一只枕,半张脸埋在绵的布料中,跪趴着回,神期待地快要发光,表达自比任何言语都要直白的邀请。
禅院甚尔也随着他的动作直起跪在床上,抬手扣住那浑圆的两,默默受掌少年人肤细腻的。
“我之前的客人?”既然是他自己说的想要,天与暴君便迅速抛了难得的怜惜,狠狠将几乎被吞到底的肉棒彻底送深。鼠蹊和漂亮的尖相撞,拍打令人浮想联翩的声响,“说得那么肯定,你倒是报上几个名字来如何?”
凤千晴挣扎了一,除了将被住的肉折腾得更痛之外,丝毫没能看到对方有松手的趋势,整上还是识时务的天才少年果断装乖:“不要嘞,我刚刚已经看过了,这个房间的套套都是基础款的,我想试的是那种升级版。而且甚尔的鸡鸡已经能让我很舒服了,与其那种没什么花样的东西,不如你直接来让我好好受~”
“啰、啰嗦啊你!”被戳穿伪装的真实新手凤千晴炸了,他想回去敲黑发成年人的,却被后着的肉棒钉在床上难以动弹,只能张牙舞爪地言语威胁,“小心我扣你这个月的费用!”
“嗯唔~不,你的技术、那么熟练…我才不信你是男,啊,到了!那个地方,再来一遍!”
‘切,急的臭小鬼。’没有忽略国中生那吞的小馋样,禅院甚尔又气又好笑,真假参半地抱怨了一句,褪最后的衣,胡乱往从看到对方开始就已经微微起的了一把,踩着漂亮的波斯地毯赤足登上床。
心里到底是如何想的暂且不知,行动上却实实在在的表现了退让。不想把人逗狠了的禅院甚尔不再搭理他的话茬,转而专注地着,两间被动作带动的睾随着动作拍打上肉,发令人羞耻的响声。凤千晴满足地昂起脑袋,晃动腰肢、蠕动着表达自己的喜。
一等你哦。”
“唷!你终于好了?”受到后床铺的凹陷,凤千晴半阖着睛向后瞥,语调说不的阴阳怪气。
果然是在随胡说。
说完就转从靠近禅院甚尔的床尾重新爬回大床的正中央,乖巧地仿佛刚刚那个任的自己是假的一样。
“呼——”重重舒着气,禅院甚尔停的动作询问,“你还蛮紧的,需要我退来再帮你扩张一吗?”
少年人白皙的舒服得浮起一层薄汗,肤也透动的淡粉,整个人都沉沦了肉的愉之中。
果然,这小鬼一旦虫上脑就会重新开始胡言乱语地告些黑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