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颊上的红晕,他似乎还是外界传言中那位杀喰不眨的白死神。
凭借本能的驱动,有贵将利落地撞击着脆弱的结。每一次,肉都毫不留地从那里完全退至直终端,甚至会将紧紧裹着端的肉往外拉扯些许,在受到被空虚的留恋的绞紧后,又全力,将那些可怜的媚肉狠狠送回去,再一次填满撑开狭窄的结。
比之前几次都要得趣的半人类送的频率越来越密集,凤千晴被他得一颤一颤,被迫用手掌死死贴住台面,努力固定好自己的。和混在一起,在源源不断的拍打中变成一片白白的泡沫覆在,粘腻的声在室回,在一片械运行的白噪音中尤为突。
安静的无机质背景音无限放大了两人混乱的息,已经过一次的凤千晴湿得像是刚从里捞来,当有贵将再一次重重撞最深时,他勾起脚趾,疯狂绞紧,再度到达了峰。
“嗯、嗯嗯,有桑、好厉害,已经是第二次了唔……”
从未被人夸赞过这方面的有贵将像是被电激到,深埋在凤千晴的肉棒又胀大变了几分,两颗沉甸甸的阴向上一缩,被这短短的话语送上了极限。
抵在肉上的袋收缩着,为提供动力,一从中激而,又尽数被安全套兜住。
有贵将低着,巴甚至到了锁骨,他深深地呼着,用以平定膛在战斗中都没有动地如此剧烈的心脏。过却没有迅速来的阴趁着剩余的度,在后的继续慢慢动了会儿,待呼慢慢匀称,才毫不留恋的。
凤千晴没什么力气地抱着自己的,在台上,维持着这个能够毫不避讳看到全小的姿势——原本紧闭的后已经被撑得张了,中近被得绯红的肉和不断的透明一览无余,彰显着刚刚的深其中的是多么凶狠。
只看了一,像是被到一般,有贵将匆匆收回自己的视线,转而试着自己脱盛满的安全套。
沉浸在中的凤千晴看到他小心翼翼却难掩不熟练的样,撑着绵绵的坐起来,替他摘满是的橡胶制品。
“嗯,这么多,足够把想要克隆的官全一遍了。”懒洋洋地将新鲜的转移试,再放低温箱,凤千晴翻一包湿巾扔给有贵将,自己也张着拭一片泥泞的。
“如果……”本在安静清理的有贵将突然开,声音低得让凤千晴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嗯?什么事?”
“如果这次的实验成功、并且能够推广开的话,每一个要手术的半人类都会经历刚刚的事吗?” 明明早就该察觉到不对劲了,但是,为何现在才会想要询问……
“嘛~谁知呢。”丢掉使用过的湿巾,凤千晴语调随意,“或许过不了多久,我就又找到新的治疗方案了也说不定。”
看着他白净的侧脸,有贵将追问:“为什么还要继续去?”是因为今天态度的化给了他新的希望吗?
明明自己已经那么明确的表示了,全然接受短寿的命运,任由从二十五岁开始就继续衰败,最后在无尽的战斗中榨生命,结束作为半人类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