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舒服,真的好舒服……
“啊啊――!”
“一共六颗珠呢,才刚到一半。”广陵王亲亲他的小腹,在他失神的时候推第四颗。
六颗珠狠狠,收缩起来的被反复冲撞开又合拢,艳红的肉几乎要被带来。袁基反弓起,发今天第一声尖叫。他无助地蹬着双,带动整个床榻都在震颤摇动。与此同时对的挤压撞击也让他前端到了灭的,白浊来又落了他满。
广陵王知他想要什么,伸手理理他凌乱的发丝:
好像只能看见大片白光,耳朵也只能听见尖锐的鸣声……大脑被烈的快充斥,他好像都不记得自己是谁了……
――“……袁基?袁基!我错了……”
半的官在挤压吐一清,带给袁基一种失禁的错觉。“不行了,好胀……被满了!” 此刻的怕是已经被撑成珠串的形状了,熬到六颗全之后,袁基大着气,波望向广陵王。
广陵王此刻悔得都青了,她也是一时意乱迷没把握好度,谁知袁基会就此晕过去。如果袁基真被她玩坏了,她可不好跟袁氏交代。
广陵王笑眯眯地拿床侧暗格里的小玩:“袁公次若是想我了,可以直接来广陵。”
第三颗时,第一颗珠已经挤压到了肉里那一的凸起,袁基抖着摇:“殿饶了我,这…太多了……”
袁基还在搐,那双我见犹怜的小鹿此刻翻着白,失去焦距。
“袁公如此厉害又听话,赏。”双唇相交之时,单纯的袁基完全放了警戒,轻轻阖上眸。广陵王的手却等在了珠串拉环的旁边,只等他最放松的时刻……
她解吊着他双的束缚,袁基的在刚才的挣动被勒一条条交错的红痕,不知要多久才能消退。看来他和她都不是很了解对方在床上的限度……以后多磨合一应该就好了。
是谁?朦胧光影里好像有人在轻轻拍打他的脸,焦急地呼唤一个名字……是那香味,让他的心狂但又被安抚来的香味……
“你自己玩过了。”广陵王有些意外地挑眉。袁基维持着一个羞耻的姿势,还被心上人看破了曾经偷偷自己安的事,他急促息着蹬了蹬。
那玩是新奇工艺,一颗颗圆的木珠被串成一长条,串绳尾端还打了一个方便拉动的环。第一颗去的时候袁基的脚背都绷直了,毕竟珠直径不算小,去之后卡在紧窄的肉里,等着一颗珠才能被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