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宝贝?”你察觉到人生气了,放了态度,“我错了,保证次不会疼你了好不好?”
他伸手勾住你的衣带:“你看看,你哪里像是动过的样?”
刘辩还没恢复力气,你稳稳握住他脱力落的手,吻在他柔的掌心。
你随说了几句话哄着他。唔,面表就画他时失神的模样吧,恰好他刚过一次,此时的表刚刚好。
在你画到他起的肉时,刘辩哆哆嗦嗦了第三次,他不敢再乱动,生怕你要延长时间。原本粉的小蘑菇在三次后已经变成了深红,碍于手被束缚起,刘辩没办法掉,不温的还是凉的全都糊在半,格外难受。
“广陵王你让它,呜……停,停一停……啊……”
“你不是我,又怎知我没有动?那就再来,本王亲、自、侍、奉长……”
“疼痛都是小事,但是你,广陵王你……”刘辩的泪还是掉了来,“七夕夜你就把我丢给一个死,还离我那么远……我想抱你亲你都不能。”
刘辩很喜在事后听你的心肝宝贝甜言蜜语,就像是在海挣扎沉浮后得到的安抚。无论你了什么让他不兴的事他都愿意原谅你,但这次他委屈的原因你没有猜准。
“别乱动哦,乱动的话我就画不好,画不好就要你保持更长的时间。”你温声提醒他,纸上人躯已大致成型。
刘辩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任他叫得再再大声你也没松。此时床上被褥洇开了大片渍,在连续撞击摩已经糜红发。
“乖,快了快了。”你取一支新笔走到他前,从后蘸取清,刘辩瞪大双看着你用他的稀释墨汁,而你一副悠然模样,一也不像是正在画图。
在你挪走那个大凶之后,刘辩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你给他解开束缚拭也拒绝跟你有任何神交。
最后那副淫作的收尾分你自由发挥了一,没画,只依靠以前的记忆画了未完全合拢的,以及里的媚红。
和刘辩的呻,你的目光划过他每一寸肌肤,而他的双直冲着你张开,莫名的羞耻与快交织,刘辩很快又了一次。
第四次灭的快袭来后,刘辩可怜巴巴地求你:“我好疼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刘辩此时还在余韵里,脑袋里装了浆糊一般,木棒还在的里横冲直撞,可他听到了你的声音还是意识照。一边是你的要求,一边是里抑制不住的酸,刘辩的呻里带上了哭腔:
你还是停了那个凶猛,毕竟刘辩也是第一次用,一夜四次中间也没让他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