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辩和都痛得不行,后也被到熟红糜,甚至有些合不上。看你又要伸手来抱他,刘辩终于受不了了,他的泪落发间,哭着说不要。
或许次应该给你的小黑猫定一条同花的颈带,就像飞云着项圈一样。你把想法说给刘辩听,果不其然得到了他的双手赞成。
接来你没用过多的花样,只是一次次地“压榨”刘辩。过度频繁的让刘辩支撑不住,在今天他第五次的时候,已经不动了,只了些稀薄的。
“次我上项圈,你就可以抓着它。那样我被颠歪倒的时候,你拽项圈就能把我拉回来……”刘辩摸着你的腰带,差就忘了你们还在测试他上限的事。
来回没扯一会儿,刘辩就哆哆嗦嗦了你一手。看他闭上睛缓一缓,你试探问:“要不今天就先这样吧?”刘辩立刻睁开睛,伸手勾住你的衣带:“我不。你到现在连衣服都没脱呢,之前的都不算数!”
“白日里就是这样,玉势在后面……啊!”放了好一会儿的玉势又变得冰凉,刘辩忍着刺激慢慢,等到渐佳境,他腾一只手学你刚才的样抚前面。
你听他昏昏沉沉胡言乱语了一通,怜惜地吻吻他的嘴唇:“平日里叫你也节制一你也听不,这知了?”
“我真的没了,要尽人亡了啊……”刘辩不再是平日里嗨,而是真实地向你讨饶,“广陵王,好夫君,我认输了我错了……”
你叹了一气,褪去外袍,腰带,袍……当你解到腰带的时候,瞥见刘辩睛一眨不眨地看你。你拿着腰带轻轻打了他一:“笑什么?”
地把他放倒在床榻上,正襟危坐看着他。刘辩倒是没有什么羞耻,他拿了刚才被你随手丢在一边的玉势,起找合适的角度去。
刘辩从你手里走了腰带,在自己上比划:“这条腰带好看。”他赤着却想要绑腰带,你想了想觉得应该有意思。你在他腰最细的地方紧紧绕了一圈,帮他扣上繁复的金玉扣。
项圈还是赶紧安排上吧。
他努力又摔回床上,几乎要哭来。那阴还可怜巴巴地立着,你起取了纱布浸泡在茶里,帮他把这一次好好来。湿透的薄纱贴在深红的上,你扯着两端来回摩。这样的方法刘辩也是一遭会,是他最的地方之一,哪里经得起这样暴的对待?
刘辩已经完全脱力,半阖眸躺在床上,这个时候的他格外乖巧。若是他生龙活虎的时候也能听话就好了……
手法学到了八成,刘辩明显尝了滋味,叫嗯嗯啊啊的声音给你听。你默默观赏人自渎的景象,心里对他的时间大概有了猜测。只是刘辩在临近到达的时候手抖到无力,错失了痛快释放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