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在艾拉耳畔。
她第一次从那双静如止的灰眸里捕捉到如此清晰的波动,不禁抚上年长者靠近的膛,那肉过于单薄,仿佛伸手便能及其中动的心脏。硕大的昂扬近那瑟缩的,她携着难掩的期待发问:“您愿意教导我使用生命之力?”
大神官合上双,睫在薄弱的光线中投一轮阴影。
“圣女何须踟蹰?”他沉重而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引导和开解迷途之人,正是神官的职责所在。”
得到应允的艾拉急不可耐地向上去,却仅能撞开一薄薄的浅,那浅很快又闭合,只留给她一个轻柔的碰,如同父亲落在女儿额间的一吻。
她再度往试探,急切的撞受到阻碍,转为了徐缓的碾磨。一番拖泥带的挤压反倒是卓有成效,大神官眉心一突兀的竖纹,似乎对这种难以言说的亲密到无比陌生,肉却轻咬上她的炙的前端,狎昵地汲取着意。
呼逐渐紊乱,铃溢的清令涸的甬染上,像被淅沥的雨淋过。
觉到他的已经稍稍有些化,她兴奋地加重力,伴随着腻的声,锋利的肉刃将那圈肉蛮横地劈开,端生生地挤其中,享用着独属于初次的紧致。
大神官的在她的刹那便止不住地向后弯折,经年累月的清修令他看上去有几分形销骨立,凸的结不断动,将游离的气音咽起伏的腔。狭窄的努力分微薄的来取悦侵者,犹如一瓶尘封多年的佳酿终于揭开了瓶,被时间遗忘的馥郁淳淳淌,在的连接交汇。
他蹙着眉沉腰,将那得更深了些。那紧致的甬则比他表现得还要更加急迫,肉不断堆挤着包裹上来。铅灰发丝随着躯的升降在空中飘扬,犹如林中椋鸟坠落的羽翼。
“预言中的画面,您早已了解读。”艾拉抓着他瘦的腰腹,平素隐藏在洁白长袍的躯在她上不稳地起伏,被包围的快令她不自觉地在那苍白的肤上落指印,“在我之前,您是否也曾这样开导过他人?”
“圣女……”大神官息着,言语犹如石磨上的麦粒被碾得粉碎,“能够行创生仪式的,唯有……拥有生命之力的圣女。”
又是这个充满了距离的称谓,仿佛把她置于凡人不可及的度。艾拉思索,王国的历史中,究竟有几名少女被冠以过这样的称号?她想起书写了预言的法茹拉,那位曾受整片大陆追捧的古代圣女,而面前的长者与圣女留的典籍相伴的岁月,远远超过了他与自己相识之时。
“为什么不能叫我的名字?”艾拉试图从那双染雾的灰眸中寻找答案,然而他避开了她的直视,再次陷沉默。一阵失落与烦闷在她心中累积,最终化作一激烈的冲动,支起上毫无预兆地直。受惊的肉一箍紧,费力地接纳她狰狞的。
年长者的在她的中如浮萍般摇晃,坠的好几次碰到了她的大,并不丰,甚至有几分硌人。艾拉在那紧涩的甬中用力开垦,只觉得这种极致的包裹与手掌或腔截然不同,仿佛天生是为了接纳而存在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