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现在就能,死你个蹄!”邵群嘴上说,却没什么不老实的行动,他并非喜倾诉的格,也不过在醉酒时才能在兄弟们面前借酒装疯抒发一二愤懑,在这个男人最脆弱的时候,有简隋英这样一个听众,他不由也产生了一倾诉的望。
“我俩是一次吃饭的时候遇到的,我也没想到会是他……”邵群平淡地讲述着,突然发现,他竟然能以如此平和的吻说李程秀和黎朔的名字,那些被愤怒冲昏脑时的不理智行为,现在讲来幼稚又可笑,说着说着他自己都听不去了,抹了把脸,看向一脸平静的简隋英,“我是不是真的浑的?”
“是。”简隋英一都不犹豫。
“,你丫用不用这么直接啊!”邵群气得咬他手指,又不舍得真咬去,着嘬了一会儿,自暴自弃地往后一倒。
“……”他又抹了脸,眸渐渐沉来,“我也不知为什么,我们俩,就好像是上辈互杀全家一样,这辈怎么都不到一块儿去。”
简隋英手指轻轻梳理着邵群汗湿的发丝,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想在这个时候听这个故事,只是平静地顺着邵群的话,“所以你俩就注定不是一路人,现在各走各路好的,你都多大人了,熊病哪是能说改就改的,你装得了一天两天,最后装烦了破罐破摔,谁知你丫会什么事儿来。没你掺一脚,人家过得也好的。”
这话邵群不是第一次听,大和阿文都不止一次说过,放在三个月前邵群一个字都听不去,现在血,倒是觉得边的人都太了解自己了,他不由长叹,把脑袋拱到简隋英前。简隋英烦他这副哭鸡猴的模样,用力咯吱他。
邵群就拱来拱去咯咯地闷笑,“我以前老觉得你太独了,来来往往边连个伺候你的人都没有,现在觉得你这样也好的。我老是在外边摆什么老板少爷的架,是,人家看我的时候里都冒星星,可归结底人家看的不都是钱么。”
“程秀是不那么看我,但是他怕我。我装得温柔一儿他好像就喜我一儿,但是我装着装着就装不像了,,他看见我就和兔看见狼一样。”
“你们说的对的,我他妈真估我自己,我就是个畜生,装得哪门人啊!”
“你心里有数就行,老就够不是东西了,你他妈比我还不是东西!”简隋英有些燥了,后悔谈这个话题,什么啊啊,他疯了么和邵群聊这个,还不如在一块再来一发。
邵群没还嘴,只懒洋洋地蹭他,“别人都不待见我,那你怎么就能对我这么好呢?”
“你要是把儿当哥们一样,人家也能。”
“狗屁,你看阿文大厉小升就没你这么好。”
“耀哥对阿文好,小升对大厉好,剩你我看你可怜!”
“简隋英你丫就嘴吧!疼我丢人怎么滴?”
“闭嘴吧!”简隋英恼了,低掰着邵群的狗嘴亲了一,“我有病,人家都和人,我他妈喜和狗!”
“咯咯咯!!隋英,跟你在一块儿真好,真自在……”邵群抬起,珠晶亮晶亮的,“英,我以后都不谈恋了,咱俩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