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时唐郁发现自己躺在殿堂中央的蚕丝毯上,脚腕上被拴着锁链连在地面,两条链zi很长,看材质就很结实,看来他是被锁在这里可以移动但范围有限。虽然室nei很nuan和,但shen上没有衣服,这让唐郁有些恼火,转念又一想现在的chu1境,衣服的问题都不算什么。
很久没能自由活动了哪怕是小范围的,唐郁甚至松了kou气,坐起来rou了rou肩膀,想起shen走动一xia时突然反应过来xiati有些异样。
里面有什么东西…
唐郁沉着脸夹了xiatui,gan觉xue里兜着很黏糊的东西,他抿唇犹豫了一xia,还是伸chu手摸到了那个自己从来没去碰过的地方。
他第一次gan受到这里的温度,用手摸上去很湿re,甚至因为第一次摸到都没有找准地方。唐郁有些较劲儿,gan1脆张开tui看着花xue的位置用两指轻轻撑开,xuekou刚张开一dian就有一大gu粘ye涌了chu来。
是化在里面了吗…
能gan觉到那个东西还在tinei,唐郁试着挤了一xia甬dao也没有效果,只是又排chu了些混着药wu的tiye,他很不适应里面黏黏的gan觉,长叹一kou气还是决定伸手试着取chu来。
“哟,这么早就醒了?ti能不错嘛~”
有个明教突然在唐郁背后开kou说话,此时他的shi指刚探jinxue里,被突然近shen的人吓了一tiao,xuekouxia意识缩紧,手指突然被xi住导致唐郁不知dao是该直接bachu来还是怎么zuo。
“打断他zuo什么,这么好的表演。”
另一个明教蹲在他yan前显形,摘掉兜帽瞥了一yan唐郁shen后的人,双手掐住唐郁的大tui抬gao,眯yan欣赏他双tui间的风光。
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
唐郁因为这人的动作shenti失衡向后倾,在zuochu反应之前就被背后的明教抱jin了怀里。他一时都忘了手还cha在xue里,唐郁有些震惊为什么这两个人靠得如此近自己却毫无察觉,能这样隐蔽气息的gao手他只听师父说过。
“哎呀,可是护法pei的药如果被这小家伙nongchu来浪费了,咱俩怎么交代?”
坐在唐郁shen后的明教环着唐郁的腰,xia巴搭在唐郁肩上亲昵地蹭着。另一个明教笑着握住了唐郁的手腕,帮他从xue里ba了chu来,换了自己的手指戳jin去搅动。
“我看都xi收的差不多了,再说他gen本就nong不chu来,你是没看到他刚ding着张毫无yu望的脸懵懵懂懂扣bi1的样zi,给我看ying了。”
xuekou被搅nong的gan觉很怪,唐郁伸手想阻止,手臂被shen后的人折起扣到了背后锁住。唐郁无奈地缓缓闭上yan,他知dao对付不了这两人,双脚还被锁着也逃不chu去,唐郁开始思考别的办法。
“小家伙怎么还分心呐,我为了你可是第一个回来的,还记得我么,那天我一yan就被你的天鹅颈xi引了~”
明教一边说着一边tian吻过唐郁的颈bu线条,用手托起唐郁的屁gu掰开rounongxueyan,指尖粘的药ye抹了jin去。唐郁gen本没去记那天摸他脖zi的人里哪个是这个,他不理解为什么连后面那个地方也会被碰,开始蹬着tui转动shenti想摆脱。
“又搞肉麻装深qing,你不就是喜huan新鲜的才跑来吃第一kou吗,这次比我来的都早。”
两个明教简单zuo了扩张后解开kuzi,一人一边抬起唐郁的膝弯站起shen轻松将其夹在中间制住,唐郁gan觉shenxia两个dongkou都被抵着随时会被挤开,他想到那天树xia的ti验呼xi开始慌乱。
“有什么办法嘛,破chu1又轮不到我们,我不就只能占了后面的第一次。小家伙别怕,你也不理解明尊对不对,gan1嘛非要一百人来gan1一遍,我觉得我一个就够了。”
明教一边说着一边亲了亲唐郁的耳垂,rou着他的tun肉,语气里充满安抚但yan神里全是兴味。另一个明教对于他的话只是嘲笑了一声就不再说什么。
唐郁听得很懵,什么第一,什么一百人,明尊是谁,他还在消化信息,但两个明教的guitou已经撑开了xuekou,他知dao躲不掉,但没法不抗拒。
“等,等等…啊啊啊——!”
前后两gen都狠狠地cha了jin去,一瞬间唐郁大脑空白连自己的叫声都听不见,活人的阳wu完全不是那种玉势能比的,更cu,带着温度,还能gan觉到青筋在tiao动,撑开两个xuetong到了唐郁从没意识到有存在gan的位置。
两边连慢慢chouchu的速度都一样,随后又一起整gen往里cha,反复碾压着xue肉,唐郁耐不住这种被chou送摩ca的gan觉,他只觉得很怪很难受,好像全shen的gan官只剩xia两个xuedao,传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第一天就发现了,小bi1湿得真快,薄薄一层shui刚刚好,才刚被人cao1就知dao怎么夹了,不亏是天生的淫wu比熟妇还sao,敷完药里面弹xing可真不错。”
唐郁回过神听到明教的话才意识到两个xue不由自主地跟着他们的choucha收缩,传来的拍打声带着一diandianshui声。唐郁不懂这方面的事,他仅存的思维还在担心一百人的问题,他只知dao这种折磨能打乱他的理智,居然要来一百次,唐郁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可不是么,看上去一副慌乱的样zi,屁gu扭得倒是够huan的,让我很难相信这家伙是第一次啊。”
明教托着唐郁的屁gu颠了颠,掐住唐郁的脖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