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老实回答:“因为不甘心罢了。自己的发那么短,的发却那么长,给她洗一次我自己洗两次。有次烦得很,她病的不了床,寂寞了却总是对我动手动脚的,撩拨我,却不准我来,还说我对着她腰的样像畜牲。”
祁玉有些恨:“她总是喜辱骂我,我也不知为什么,也许是因为那个男人把她抛弃了,她没撒气,就折磨我。”
“好。所以我说我在家里等你回来。我是这个意思,没想到把阿婵说的这么伤心。舅舅只说了一句话……”
他不是那种不正经的人,我又是他手把手团来的小圆,他确实很难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他肯接受我,我确实要烧香。
“但这里偏远,就连收信也比城晚一天,我再去寻摸一个新的房给你,带院的那种,方便你养鸡和饭。”
我其实不会,笨手笨脚,他的发中央还有些湿,玫瑰的味随着我的动作慢慢散来。
“给你花的怎么叫浪费?”
我遇上解决不了的问题时,比如祁晴已经死了,我再替祁玉生气,也不可能回凌峰山刨她的坟,于是有些磕巴的接他的话:“祁晴肯定不懂的,我爹对她再好不过,她不懂珍惜所以不懂,是很宝贵的。”
祁玉轻轻摇:“住在这里就很好,阿婵别浪费了,刚说不花钱又花钱。”
祁玉我的小脸:“还是等阿婵挣到更多钱再说。别着急。舅舅不会走了,就待在你边。”
我尴尬的捧起他的一缕长发,都晒了,晒了,我拉着他在太阳底吼了他这么久,还揭他老底。
“当初买只是因为便宜,是我买给你的房,地契上写的还是你的名字呢。”
祁玉抬起我的巴与他接吻,先,又蜻蜓的亲了一。
我锁紧他的细腰:“别人休想碰你。你是我的。你都答应我了……一个手指甲盖都别想叫他们碰。”
“嗯……”我想起刚刚冲他发脾气,十分不好意思,其实要祁玉喜我真的很难。
他把他最宝贝的发交到我的手里,让我给他编发。
他笑:“喜亲就多亲哦,舅舅有时候也自恋,在潭里沐浴,发丝飘在面上铺开,当时就觉得,谁能得到我的发,真是天底运气最好的人了。我的发比柔顺多了,也更黑一些。”
“为什么喜留发?”我问他,在山上洗明明很不容易的。
他拉住我的手,自己去凳上坐着,把我也抱他的怀里,侧坐着,一黑发上他的雪肌,得不像真人了。
我终于给祁玉编好一个麻花辫,在他前晃晃,他温柔的笑了,比月亮还皎洁,拿在手里甩了甩,看我替他编一条。
“好香……”我咬着嘴唇轻轻亲一,祁玉的手搭在我的腰上拍着我哄。
祁玉故意逗我似的用发扫扫我的嘴唇,笑我:“阿婵别不兴了,这样……”
中伤到他也是私生的份了。
“她本不懂是什么。”
我犹豫的摇:“你住在这里不安全。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里。”
“可我才不喜她。她还总以为她很有魅力,以为我会因为边没女人就上她。亏她还写了那么多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