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忍不住责怪:“你刚刚……和我舅舅说什么了?”
师兄抱着我回去,医馆里已经没了舅舅的影,大师兄替我去找,原是舅舅怕的去衙门报官了,他没钱,一登记又不是本地人,自然被灰溜溜的赶来。
我知大师兄不会撒谎的,况且这也没什么好撒谎,那舅舅为何生气?
“你怎么了祁玉?”我伸手摸他的脸,却被他错开。
我躺在床上忍不住爬起来,伸手摸他的伤,他快速的缩了一。
“我一个糟老,没钱没份,没本事,你就这么想舅舅死在你面前?”
我见他脸阴暗,以为他疼,连忙唤大师兄去请医者过来,舅舅冷冷的替我打断:“不用。我自己去。”
大师兄走之后,我在床上越躺越难受,扶着墙一路去到院里转了一圈。
昏了了!
我只想着先让大师兄离开,从床里拿我的剑递给他,大师兄隔在两米之外拒绝:“不必了师妹。我用不惯。”
“好好,”我赶忙收回手,闭嘴,在舅舅边坐着。
我去摸他的手,他笑着抖了一,医者因此皱了眉,嘱咐我:“现在不要和他说话。”
“阿婵,”他唤我:“你为什么骗我呢?”
师兄如实回答:“介绍了我的份。让他跟着我就能见到你。此外,并无多言。”
“祁玉。”我披着衣服走去他的边,真是也晕,也花,舅舅看了我一,急忙拉着我坐:“你怎么来了?!”
舅舅听我语气冷淡,不屑的笑了笑,竟然嗔我:“算我糟老一个,没用的很,给你添麻烦了,你不耐烦?”
我无辜的看着舅舅:“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怎可能看着你死呢?”
舅舅即刻收起关心的表,换成了黑着脸,偏过去“嗯”了一声。
我委屈的要命,本没错什么,舅舅就这样对我,拉着他的手忍不住哭来:“我说了叫你别骂我的,我最怕你骂我了。”
大师兄带着他回来,我坐在凳上等他,还是晕乎乎的,趴在桌上气很困难。
我皱着眉,有些责怪他:“不是跟你说了,别跟过来。为什么不听话?说了我没事的,你要先在乎你自己。”
舅舅还是不忍,赶忙又换了表和语气,着我的脸哄我:“阿婵别哭。舅舅没骂你啊……”
他又笑笑:“是不是大仇得报?想玩我的?唯独不要我的……”
“我大师兄走了,执行任务去了,他来找我是因为任务。”我忙不迭解释。
“该死。我睡着了?”我一睁,便是舅舅温柔的神。意识低去看他的伤,重新打了木板,这一天天让他跟着我四乱晃,真变瘸了怎么办?
他对我抿唇:“你本不可能和我回凌峰山,为什么和我讲那些话,你想羞辱我吗?看到我上你,你很得意?”
“心?”
这里其实是医者自己家,他的医馆在前厅,于是我又找过去。
“什么?”我不敢相信的看他一:“为什么怪我?”
他也有些莫名,我了自己十七刀,他不过话说的重了一,我哭的比挨了十七刀还惨。
舅舅的伤的更重了,那一摔的很惨,他要多能忍才能打听着一路走到衙门。
神实在太不好了,坐着也能睡着,歪倒了一,却砸在了舅舅掌心里。
那么远。
“别起来,”舅舅抱着我他怀里,大师兄文质彬彬,家世好,人又聪明会讲理,却不知和舅舅说了些什么,得他灰土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