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气:“驾车不过十来天的距离,每年……额,每两年,每三年都回来见你一次!不能太多了啊。”
我突然觉得这话……我好像在哪儿听过?
那么洒脱,那么肆意,那么睚眦必报,谁能欺负得了他?
那晚涂了加速愈合的伤药,火辣辣的疼,一边哭一边想他,睡不着。
他带着祁蔹和祁晴一起在山上赏夜景的时候,我在第一个师父手练蹲步。他们坐在篝火边谈天说地的时候,我第一次任务就失败,伤好长……划在我的胳膊上,我差死了,看着最信任的前辈浑是血的倒在我面前。我第一次明白生死。
这心动就停不了了。
我对他,是一见钟的。
这次见他……
我哭着求他,他忽悠我,说每年都会回来给我买好吃的,但他再也没有现过。
第二反应。个也。屁翘的。
从前其实是依恋。
该是我的。
“十一!快走!”
我偷笑:“太经常见面,叔叔要不兴了。”
凌峰山的位置我打听了两年,我八岁开始练武,加各种组织,就是为了打听他的消息。
他穿着一补丁的衣裳,提着花篮,吊着野鸡,被我家门的小们又轰又骂。
这次见他……
臭老怎么连这个都算到了?
记忆里,祁玉是个少年,大小伙,才十四岁,意气风发,嘴角扬着笑。
着你了,你不想我吗?!”
他就是我的天神。他无所不能。
不开玩笑,我其实没有认来。
菌菇落,他垂目去捡,我坐在对面茶馆,这时才看清他的侧颜。
第一反应。好看的。
杨筼闷闷的环住我的腰:“那你要走……你带我一起去。我和狗寍都跟着你,一直……不都是这样吗?”
的那么好只是为了他回。
我这才扶了腰侧的长剑过去看他,本打算英雄救,心动了之后,走近看,才发现他是舅舅。
这不是我当年告诉舅舅的吗?
我以前一直崇拜舅舅,觉得别人搞不定的事他都能搞定。
以前陷在泥潭里,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我爹就在旁边,看着我哭看着我叫,他不帮我,冷旁观,小时候,怎么会知他是在和我娘怄气?故意看着我哭的。
因为被最信任的人抛弃了,想破也没想来自己究竟错什么。
我只以为他害怕了,不敢来救我。谁都不敢,只有舅舅。舅舅放了木板,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