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肆慢慢坐起来,看了双间支起的帐篷,扯唇讽笑了声。
林肆极重的闭了,缓缓松开扣在她腰间的手,嗓音暗哑,“现在知后悔了?”
林桉僵着,不敢轻举妄动,偌大的客厅里,可以听到呼的交缠声,血的动声,以及心脏的动声。
好像此时不是自己的手在安的阴,而是林桉柔紧致的在被他狠狠的。
他后仰着,薄唇微张,嘴里逸难耐的息声,手里的动作快且急,瘦的腰腹向前动,一一的撞击。
“哦,哦”林桉急忙从他上爬了来,理了理乱掉的睡裙,乖乖的站在沙发旁。
“嗯嗯,我错了哥哥!”林桉注意到他的松懈,忙不迭的直,语气诚恳,“我以后再也不闹你了。”
“嗯!”
息声愈发急促,他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在这与林桉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他在想着自己的亲妹妹自。
他闭着,密的鸦羽轻轻颤动,致的颌线绷的很紧,涩,所有的血和望都向腹动。
“呵”林肆,你可真他妈令人恶心。
和他一样,不争气的玩意儿,不就是被蹭了一吗?就这么兴奋?
随着最后一猩红的消失,昏暗的房间重新归于静寂。
他拽过林桉的手,举到面前,看着她,散漫轻佻,“哥哥去,怎么?妹妹要帮我?”妹妹两个字被他着重调,说完,还暗示的了她的手。
林肆停脚步,转睨她一,桃花眸微扬,唇角漾开一抹勾人的笑意,此刻的他像是深山修炼千年的狐狸,无边。
“呵呵”林桉讪笑着使劲回手,她把胳膊伸到林肆面前,认真,“哥哥,你别和我开玩笑了,你看,我鸡疙瘩都起来了。”
林肆背靠着房门,姿态慵懒散漫,向后仰,嘴里叼着燃的烟,这一猩红,像是缭绕的念,缓慢的渗骨髓,带起阵阵难耐的酥麻。
林肆站起,没什么表的看了努力装鹌鹑的林桉。
他一边唾弃这样的自己,一边又为此兴奋的颤栗发抖。
房间里昏暗无光,视线所到之,皆是静寂,背德的在角落里缓慢滋生,逐渐吞噬这残余的望。
林肆垂眸看着她,唇角上扬,不辩绪的笑了一声,屈指敲了她的脑门,“吓你的,看你次还敢不敢胡来。”
说完就向卫生间走去,林桉脑一,伸手拽着他的衣角问,“哥哥,你嘛去?”
伸手轻拍了她的,语气平缓,“睡觉去吧。”
林肆看着她这幅急着脱离他的模样,嘲讽的轻笑声,“行了,再不起来,我就被你坐废了。”
乳白的了满手,林肆略抬巴,轻轻的息,抬手拿了一半的烟,慢条斯理的掐灭。
光是这样想想,他就的快发疯了,手里的兄弟都兴奋的大了一圈。